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声音还震天响。
他坐在二楼阳台的位置往下看,看到弟弟干嚎着,透过指缝朝他眨眼。他暗笑出声,只好下去帮他解围,然后他就获得了弟弟的崇拜。
弟弟羡慕他没有母亲管,他却是羡慕弟弟有母亲教。
以后每次碰到弟弟调皮,他能帮则帮。只要他说了话,继母总会顾及他的感受,能放则放,很给他面子。但他却渐渐更加暴躁,甚至有时弟弟做了原则性的错事也故意去帮忙说话。
他知道这种做法不对,却无法管控,放任脾气自流。有时看到继母被弟弟的死不悔改气的胸闷气短,心里却只感觉到快感。
有一天,弟弟偷了隔壁的母鸡,埋在后院的土坑照着土法做叫花鸡,被人找到家里,还死不承认。就算鸡骨头被摆到了面前,他还梗着脖子说鸡就是用来吃的,他没错。
继母气的脸色铁青,逼着他给邻居道歉,等人走后,抄起扫把就打了过去。弟弟躲闪着高喊哥哥救命。
他暗笑一声,走下去抱住弟弟,转过头道,“阿姨,他知道错了,这次就饶过他吧。”
他以为事情会按照以往的方向发展,继母放下扫把,绕过他走进屋子。谁知他的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就朝他的屁股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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