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秦董,您请。”
一行人往广场大厦的正门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老人头部一阵抽痛,眼前都阵阵发黑,旁边的助理郑义眼明手快搀扶住他:“董事长,您没事吧?”
秦显政摆摆手:“没事。”
他暗里深吸口气,继续往前走,一迈步,头部又是一阵眩晕,左后脑先前的隐隐作痛也越发严重起来。
郑义看他脸色不好,一看就是头痛症又犯了,小心地问,“董事长,要不会议改期,我送您去医院吧。”
“不用。”秦显政重按了按太阳穴,忍着头痛继续往前走。
时樱告别了路琪她们,从这群西装男的旁边经过,与中间的老者擦肩而过之际,听到他头部发出嘶哑而沉重的哭声:“好累,好累啊,我要累挂了,我要睡觉,我要一天睡足八个小时的觉,不对,要睡够十个小时……”
“别嚎了,你都嚎几天了,什么时候主人听过你的?”
“我又累又痛,主人不管,我还不能嚎一嚎了?”
“你嚎得我烦。”
“别吵了,嫌咱们主人这身子骨还不够千疮百孔,非得吵散架了你们才满意吗?”
“唉,主人命真苦,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忙,劳累命啊,可怜我们跟着他,累了一辈子,痛了一辈子,没睡过一次好觉,再好的医生,再好的医院,再好的药物又怎样,睡眠时间严重不足,还没猝死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要是能好好睡上几觉,咱们跟着主人至少能活个百来岁吧?”
“你还奢想百岁?主人要是再不回家好好去补补觉,眼下就有可能一倒不起了。”
“啊啊啊——好痛——我越来越痛了——”
秦显政脚步都一个趔趄,要不是旁边的郑义扶得紧,他差点就一头栽下去。
“秦董!”
“秦董您没事吧?”
旁边紧跟着的西装男人们也发觉不对劲,纷纷上前慰问。
郑义正着急间,不经意看到时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这里,他刚才也是看过时樱帮路琪治脚崴过程的,一急之下他主动问时樱:“姑娘,你是医生吧?能帮我们董事长看看吗?他马上要开个重要会议,可是这会儿头痛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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