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桌子边,那汤煲里的鸭肉已经没剩几片了,汤也几乎见了底。
他伸长手臂就去夹。
结果,秦恒比他手更快,一筷子就夹了好几片走,剩下的也就只有两三片了。
秦显政急得不行,时樱身体里的小伙伴们更紧,一起大喊:“手!手!手!快!快点!”
“兄弟,上啊!”
“手,两只一起上!”
“快快快!就剩两片了!就剩一片了!”
时樱:“……”
小伙伴们众志成诚,成功地又抢到了一块,塞进嘴里,经过齿和舌,经过咽喉,再经过食管,吃进胃里,一路下来说不尽的满足道不尽的愉悦,美!
胃后知后觉地悔得不得:“啊啊啊容隐这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害我,竟然做出这么好吃的鸭肉,我好不容易缩小的容量,又明显变大一点了嗷……”
秦显政这趟下榻过来,最后一片肉都没捞着,他气得用筷子指着两个女儿,握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你们……你们……不孝女!”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晚年被拔氧气管的惨景。
秦恒:“……”
秦窈:“……”
两人迅速扔了筷子,跑过去,一左一右地搀扶他,又是陪不是,又送他回榻上去休息。
她们也没想伤老父亲的一颗老心脏,可那鸭肉鸭汤实在是太好吃了,她们根本控制不住才……
秦显政不想理她们了。
——
距海城百来公里的郊区社康中心。
王玉兰抱着三岁的外孙周周从社康中心走出来,想到刚才社区医生的话,一边走一边眼泪叭嗒叭嗒的往下掉。
昨天晚上周周突然发起高烧,王玉兰给他喂了退烧药,又拿毛巾给他擦小身子,闹腾了半夜总算烧退了,可今天早上一醒来,周周却变了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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