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打完针,患者也恹了下来,人都软软地往地上滑下去。
时樱又吩咐道:“把轮椅推过来。”
不用这个打针的护士去拿,另一名已经殷勤地送了过来,看着时樱的眼神那真是钦服得不得了。
时樱两手抄起患者的腋窝,正要把人拎起扔轮椅上,柯有光跑过来,“我帮你。”
时樱,“……行。”
结果柯有光手就抓住了那患者的一条手臂,还没使力呢,时樱倏的一下子就将那个中年大男人扯起来,扔进了轮椅里,全程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脸色都没见她变一下。
柯有光:“……高人啊!”
时樱:“……呵呵,呵呵,我这不是人胖嘛,力气大。”
保安和护士把那患者推走,刚出了食堂的大门口,就被人拦住了,都没瞧着人,只听见女人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食堂:“我丈夫怎么又晕了?你们又对他做了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给他打镇静剂!你们医院就是这么做事的?是谁给他注射的?是你?还是你?把名字报上来!你这种只会打镇静剂的医护人员不配待在这里!”
她一边训还一边气势汹汹地去扯那两个护士的工作牌,要记她们俩的名字,两个护士慌得不行,“不是……李太太……我不是……”
时樱正要走过去,柯有光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对她摇头,时樱挣开,他就再次拽住,还用两手紧拽,时樱哪是他拽得住的,可才一挣开,他的手就又拽过来了,反正就是缠着,如此反复。
柯有光想的是,那可是医院患者家属里出了名的母老虎之一,时樱一个新人冲上前,那不是明摆着送死?
就这么一耽搁间,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太太,针虽然是护士扎的,可你这次真不能怪她们,要没人把你丈夫按住,可没人给他打得了针。”
柯有光皱眉:“钱莎她神经病啊?关她屁事,还跑出来插一杠。”
时樱也认出来了,这出声的女人正是昨天到自己诊室里叫走柯有光,后面又教训过柯有光的那个什么师姐。
李太太又看向后面的两个保安,“我丈夫是被你们俩按住的对吧?行,你们俩也别想干了!”
右边的年轻保安忍不住就冲撞她道:“是您丈夫突然发病,拦都拦不住,要是不打镇静剂,他不仅会伤到别人,还会伤到他自己,您想看到那样的结果吗?”
“那你们就别让他出来啊!”李太太声音更加尖锐,“我出那么多钱把他交给你们治,是要你们治好他的病,不是动不动就打镇静剂,动不动就打镇静剂,他要是你们的亲人,你们不心疼吗?要是自己没把握,就把他关在病房里,把他锁住了,他能伤到谁?自己做不好事还一堆理由,你们这样的素养就不配在暖泉里待着!”
钱莎再次出声‘主持公道’,“李太太,也不是保安他们抓你老公的呀,是我们这一个新人,她什么都不懂,您就别生气了,那个新人是我们科室的,往后我们会好好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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