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时医生在这方面真是造诣极高,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女儿心里所想,这治起病来,可不就是手到擒来?
旁边的郁谣和陆鸣也是服气的了,于真真自病后一直只粘妈妈吴媚一个人,所以吴媚来海城也把她带来了,这段时间郁谣和陆鸣可是都亲眼看到过于真真排起外人来时的暴躁劲儿,谁敢给她吃的,那都是拿起就砸,也不管会不会砸坏了或是砸伤人。
时樱要针灸,吴媚便立马顺从地去床上躺下。
陆鸣和容隐到房门外去等,郁谣担心时樱忌讳她这个同行,笑着说:“我也出去等,不敢偷学时医生的高艺。”
时樱倒无所谓,“没事,我这也就是常规的针灸,和郁医生您们施灸一样,您不用出去,我要有不足之处,您还可以指导指导。”
听她这么说,郁谣便留下来了。
她是想到刚才时樱开个方子还要找她爸确认,这施灸想必也是一般,如果真有不当之处,自己在这里也好及时教导。
经过这么几个月的练习,时樱施针绝对的稳准利落。
看得郁谣都忍不住一阵乍舌。
都这么深的功夫了,哪还用指导,这都是祖师爷的手法了!
若说吴媚刚才还有一二分的质疑,这会儿也全都烟消云散了,太舒服了,她此刻的感觉就像武侠小说里所说的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舒畅,之前一直冰冷的四肢和下腹都透着暖意,连骨髓深处仿佛都暖烘烘的。
于真真紧挨着吴媚坐在床里边,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时樱,安安静静的。
时樱做完针灸,出了一身的汗,抬头对小姑娘笑了笑,小姑娘并没有回应。
都结束后,吴媚把自己在海城的住址给了时樱。
临走,时樱对她说了一句:“小姑娘头发扎得很漂亮,不过明天要再扎的时候您给她绑松一点,麻花辫太紧会扯着她的头皮,孩子头皮嫩有些吃不消。”
吴媚笑着马上就应了,“好的好的,时医生您真细心。”
时樱转身走了,所以她交待完‘把辫子绑松些’这句话后也没注意到,于真真一直沉静的眼睛都微微地亮了一下。
时樱和容隐跟陆院长他们告别后,坐电梯下楼。
他俩才走,秦显政和秦窈就从另一面墙角拐了过来,看陆鸣他们也要离开,秦显政快步过去拦住他,呵呵地冷笑:“陆院长,好久不见啊。”
“原来是秦董,可真巧啊,在这小酒店里还能遇着你。”
“哼哼,这可不是巧,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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