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这种玩意的地方,不可能安全,更何况还这么大面积,就更加危险,时樱迅速退回阴影处,准备让黑狗把她和雪团再带回到刚才来的山洞里去。
然而,她发现,那一直和雪团粘在一块儿的黑狗,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走了,也不知道它是回刚才的山洞还是去别的地方了,雪团就跟在她脚边,看到她在寻找,它也四处张望,似乎它也才反应过来黑狗不见了,它不满地嗯呜了一声。
时樱迅速俯身去捂它的嘴。
“啊——啊——啊——”前面一大片深林处响起男人的低吼声,没过多久,又听到各种嘈杂的声音,似是有人在砸东西。
时樱眯起眸,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片林子里有一排简易的板房,没有灯,黑黝黝的。
看来那里面住的就是看守这一大片罂-粟地的人了。
时樱抱紧雪团,更快地隐入身后的林子里。
然而,才动一步,立马有一束灯光射向她这里,她立刻抱着雪团往草丛里一滚。
“什么人?”问话的是很纯正的英语,射灯过来的同时,就有人疾跑过来。
那脚步声沉重,地都仿佛在震动。
他们手里都拿着电筒,时樱躲不下去了,抱起雪团一阵猛跑,其他地方都没有隐蔽的地方,只除了刚才那片板房,时樱俯着身躯朝那片板房飞跑过去。
那些人一直在身后追,时樱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追过来的是两个又高又壮的黑人,手里挥着电击棒。
板房处也无处安身,眼看那两人都追过来了,时樱看到有一间板房侧面的窗子开着,她翻身就跃了进去,里面没有开灯,一个男人在里面东倒西歪,跟喝醉了酒一样,一会儿撞到墙,一会儿撞到桌子,压根都没注意到时樱翻了进来。
听他的声音,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个瘾君子,就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时樱一步向前,狠狠一肘砸中他后颈动脉,男人软软地倒下去,时樱提起他把他放到屋里的床上。
她重新擒起雪团捂紧它的狗嘴,一起躲到床底下,床底很矮,刚好够时樱趴在下面,雪团还好,它小,但时樱这样趴着,几乎气都透不过来。
好在雪团这小东西灵性高,这会儿也配合她,都没有汪一声。
两个黑人依次在板房里搜寻,一间一间地找,找到这一间时,看到满地的狼籍,也没当回事,似是见惯不惯,很快就去搜下一间了。
一直等那俩黑人把这一片儿都搜完走了,时樱才带着雪团从床底下爬出来。
雪团不知道找到什么东西,拉时樱的脚让她去看,时樱跟着走过去,发现墙角小柜子里装的全是翡翠碎石,底下压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个咧着嘴笑的小孩,小孩是熟人,正是刚才带自己来沧兴山的刘豪。
时樱拿出针具,给男人针灸,针灸没法帮他戒瘾,但能暂时缓解,控制他的神经部位,让他不再那么迫切地渴望。
男人逐渐清醒过来。
时樱捂紧他的嘴,把事情简单跟他说了,而后从包里掏出一颗刘豪上次送给她的翡翠石头,“不喊我就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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