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两老以及叔伯姨婶们,全部都指着他过来把事情具体打探清楚。
容家已经得知容隐不惜移山要找的是个年轻姑娘,名叫时樱。
所有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龄男容隐终于恋爱了。
这姑娘的资料都不需要费力去挖,在网上一查就基本上查出来了。
是个了不起的姑娘,就是身世单薄了点。
容隐这次在家里过年,也不曾提过一嘴,因此容家父母就觉得,也许是他们想多了,容隐性子不定,隔几年就热衷一项不同的兴趣,近几年容隐刚好从医,时樱的医术不错,也许是因为同为求医的原因,两人才认识了,而这次时樱遇险,因为是朋友容隐才会移山救她,也许并不是他们所想的恋爱关系。
因为大家都知道,容隐不是那种给自己找麻烦的人。
容家这样的大家族,时樱那种身世的姑娘,要嫁进来的话,不管面子里子,说出去都不太体面,要是确立了关系,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到时候两人真成了婚,往后的日子议论的人多了,人家姑娘心里也会不好受,时日一久,或多或少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头来美事都变得不美了。
因此,能从一开始就避免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容家两老也相信容隐通彻,能明白这些,想必也不会沾惹这样的姑娘。
如果两人只是同门友谊,并不是他们担心的那种关系,那就皆大欢喜了。
所以,一切还有待容景去弄清楚了才能落心。
——
郭奈伦抵达螺镇医院。
容隐托院长陈吉信安排了最好的病房。
自打容隐带着时樱住进这螺岭医院后,院长陈吉信就俨然成了容隐手下的员工,事事以他为先,并且还每天一大早准时准点地到时樱的病房里打卡问好,呵护倍至。
给郭奈伦安排病房的事,容隐临走前就已经交待,因此现在已经都安排得妥妥的了。
郭奈伦左半边身子都已经无法动弹,坐在轮椅上,所幸脸部五官并没有多大影响,说话交流并没有多大问题。
到螺岭医院住下后,陈吉信就让人去安排给他做一系列的检查。
“陈院长说的检查是去做脑部CT吗?”郭奈伦问他。
陈吉信笑着回答,“对,脑部CT要做,还有一些其他的检查,都是容公子提前安排好了的。”
“不用啦,容隐,带我去见时医生吧。”郭奈伦主动提出来。
容隐微笑:“您是时樱的恩人,理应她来见您,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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