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薛聿……有点疼,你……”她夹紧双腿,意外地让他碰到了那颗凸起的小肉粒。
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
他恶劣地掐了一下,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咬着他的肩才勉强忍住声音,呜呜咽咽的,像是要哭了。
他又温柔地肉了肉,耳边低低的声音变了调,害怕,又渴望着。
手指湿淋淋的,寻找到这温热黏腻的源头,小口吮吸着他进入。
不能再多了。
“好了,”薛聿亲亲她的脸颊,“好了。”
一个多小时的吃饭时间消磨到最后十分钟,薛聿帮梁月弯把裤子重新穿上,又整理好被肉乱的校服。
打开窗户跳出去,器材室恢复原样。
梁月弯根本不想跟他说话,他忍不住笑,几步追上去,被她恼羞成怒一脚踹到膝盖骨,疼得弯腰蹲下去。
“薛聿……”她明知道他是装的,还是会担心自己是不是踹得太重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香包,站起来时提着细绳在她面前晃,并不算精致,像是手工做的。
“里面是桃花花瓣,晒g了,只要不弄湿就不容易烂。”
她惊讶,“你还会针线活。”
“这有什么难的,我不仅能缝缝补补,还能洗衣做饭,”薛聿凑近她耳边,“晚上回家给你洗内裤。”
……
梁月弯在晚自习铃声响之前最后两分钟回到教室。
内裤s湿的,很不舒服。
付西也看她脸颊有些泛红,做题也比平时慢了很多,“感冒了?”
“没有,”她直起腰,坐得笔直,手心里攥着一团什么东西。
他想起高一第一天开学,语文老师拖堂,她因为生理期突然造访弄脏了衣服在他旁边坐立不安的模样。
付西也低头看时间,离下课还早,他起身走出去,过了几分钟,又回到教室门口,“梁月弯,班主任叫你。”
他是班长,而且下午刚确定好两个人作为誓师大会学生代表。
大家都在自习,没有谁会过度关注。
就连梁月弯自己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她拐过走廊准备上楼,付西也在后面叫住她,说班主任没有让她去办公室,“你去厕所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一起回教室。”
好一会儿梁月弯才反应过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付西也以为她手里攥的是卫生棉,其实只是个香包,很丑的香包。
“我不是那个,”她慢慢张开手指。
付西也看到了那一团东西,脸色少见的不自然。
“你喜欢这种小玩意,怎么不买个好看的。”
梁月弯仿佛能想象出薛聿躲起来偷偷摸摸穿针引线的样子,“……也还好吧,没那么丑。”Yцнáìωχ(y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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