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还没睡啊。”伍珍珍刚洗完澡,转身关了门。
严彪嗯了声,把女儿给放进婴儿床里,慢吞吞地挪到床边,“珍珍,你过来下。”
“你怎么脸红了?”伍珍珍笑看着丈夫,走了过去。
严彪舔了下舌头,拿出藏在被子里面地一件水红色线衣,“徐珊说你现在皮肤白了许多,穿红色好看,我就给你买了一件。”
伍珍珍愣了愣,看到丈夫脖颈都红了,又看向床上的新衣服,她脸也热了,娇声说,“这衣服不便宜吧,干嘛买新衣服,我又不是没衣服穿。”
严彪憨憨笑下爱,把媳妇搂到怀里,“本来是不便宜,但徐珊厉害,她帮我讲价了。”
媳妇开心,他就满足了。
伍珍珍靠在丈夫胸口上,心里甜滋滋的,小声说,“你真好。”
严彪喉结一滚,大手一捞,把媳妇抱到腿上。
但这时,女儿却哭了。
伍珍珍忙跑过去哄女儿。
严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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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村里人都知道徐珊家因为种天麻发财了,来找徐珊学种天麻的人多了几户人,徐珊都再次重复了一遍亏本与她无关的话,又吓走了部分村民。
现在才十月,还不到种天麻的时间,徐珊和大家说好等过完年之后再细谈。
她和严彪买了写腻子粉和瓦片,打算趁这会农闲,把房子翻新下。
李广泉人小,徐珊连涂墙都不让他涂,因为他总是把白漆弄到地上,他只好每天跟着程爷爷一起照顾虎妞。虽说家里有了电视机,但姐姐不让他多看,他更多的时间除了去上学,就是跟着程爷爷一起学认草药。
连着一个星期后,附近能采到的草药,李广泉把他们药性都记下来了,这让程凤台越发心动,而李广泉还不知道自己对于学医上的天分,只是姐姐说多学点东西以后说不定有用,他采跟着程爷爷一起学。
这天,轮到给客厅刷漆时,徐珊刚倒了点腻子粉出来,门口就听到有人在哭。
“徐珊,你快开门。”余静在外头敲门。
徐珊忙跑过去开门。
门刚开,余静就和程瀚生迅速跳了进来,然后把门给关上。
开门的那会,徐珊看到她家门口跪了两个穿着孝衣的年轻人,刚才的哭声就是他们传来的。
余静拍着胸口大口喘气,低声骂,“什么破玩意儿,我给的钱都收了,还跑到这里来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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