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 徐珊非常艰难地做完月子。
出月子第一天,徐珊烧了一大锅水,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
等她从洗澡间出来时, 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情。
“徐珊啊,你可算是出来了, 花花都饿了。”伍珍珍抱着徐珊刚满月的女儿, 站在门口等徐珊。
徐珊从伍姐手中接过女儿, 抱到厨房的屋檐下喂奶, “伍姐, 今年的天麻种子,是不是烂了挺多?”
伍珍珍搬了凳子, 坐在徐珊边上,叹气说, “今年春天雨水太足, 连着下了半个多月的雨, 烂了一些也是正常。”
从徐珊不管天麻后,村里天麻的种植就归伍珍珍和严彪管了,也是他们夫妻的主要收入。
“烂了的就扔了,就算只烂一半的也别留着,多花点本钱没事的, 少挣一点总比亏了好。”徐珊哄着女儿睡着后,就这么坐着, 继续和伍姐说话。
伍珍珍点头说是, “彪子也是这么说,所以已经从外地定了天麻种子。我们这你不用担心,但是广泉那,我听说隔壁镇子新开一家药材加工厂, 正在和广泉拼价格呢。”
徐珊有自己的药房,但加工厂还有供给其他药房,比例占了一半。
若是生意被抢走,那加工厂的生产规模,就得减少一半。
“这事广泉跟我说了。”徐珊和李广泉之间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瞒事,“广泉说刚好接下来春耕比较忙,给村民们轮流放一个月的价,那些药房选别人更优惠的价格也没错。咱们可以适当降低一点价格,但底线还是要有,到最后就看看吧,玩低价格的能撑多久。”
按对家给那些药房的价格,是没挣多少钱的,或者说还可能亏欠。
李广泉现在不急着拉拢那些零散药房,而是打算把自家药房打出名声,所以来了个竞争对手,正好可以让李广泉有时间调整方案。
对于工作上这些事,徐珊已经完全放手不管了,她有自己的打算。
去年她给村里的小学捐了二十万盖楼,之后她也会陆续盖希望小学。
重生时经历过一段苦日子,她觉得每个孩子都有接受教育的义务。
伍珍珍懂的不如徐珊和李广泉多,但听徐珊说李广泉已经有了主意,她便没啥好担心的,“对了,前两天有不少村民来问我,说你办不办满月酒?”
“不办了。”徐珊摇头说,“办酒太累,到时候咱们给每家每户都送点红鸭蛋和糖去,替花花求个福气就行。”
“办酒是很累,不过大家都准备给花花包礼呢。”伍珍珍瞅了眼睡着的花花,笑说,“都说女儿像爸爸,虎妞是这样,花花也是。”
徐珊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儿,确实是像李广泉,长大后肯定不赖。
听伍姐说到虎妞,徐珊想到了另一件事,“伍姐,你真同意让虎妞去川渝学厨艺吗?”她觉得太远了。
“我不同意有什么用。”伍珍珍想到女儿颇为头疼,“她就好一口吃的,好在不是她自己去,有于东阳带着,我也能放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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