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再青涩,x是什么样子的,林静其实早已熟识。
那场婚姻教会她,忍耐和伪饰,她清楚每一个阶段的变化,疼痛和热烈,以及应该如何夸张地表演。但像每一个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仍然害怕打针的孩子,林静闭着眼接受他,不敢把眼睛睁开。
是温暖的,还有一些涨,但很奇怪很奇怪一点也不疼。
性爱不是这样子的。林静有些迷惑,但她没有时间深究,快感像海浪般向她袭来,阴精插到里面——拔出——再插进去,分明是简单的动作,却舒服得不可思议。
“好湿。”他听到肖景行低低的叹喟声,羞耻得满脸通红,下身无意识地绞了下。
“嗯”
猝不及防地,肖景行被b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他轻轻地拍了下林静的臀部,俯下身来,整个上半身都贴着林静单薄的背,好似拥抱般。
“太紧了林小姐,”他喘着气,唇齿间的热气扑在林静的耳朵上,“不要害羞。”
喑哑的声音如柳絮般飞进耳孔中,让人头皮发麻,嘴上轻柔地哄她别害羞,下身却更用力地撞到里面。
仓惶的呻吟声从嗓子里窜出来,林静抓着床单,企图用手指的力量,压住喉咙里的声音,可是并没有什么用。高潮来得太猛烈,林静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去得那么快。
肖景行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停,反而借着痉挛的穴道,撞得更狠。
“等、等一下”
“别担心,”他安抚似地亲了一下她的背,继续挺身,“我,在床单上,垫了毛巾”
不是这个问题
林静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好似阴精并非捣进了她的阴道,而是捅进她的脑袋里搅拌。
肖景行的胯骨贴着她的臀部,顶入,像是层层叠叠的海浪撞击岸边的礁石。林静不断惯性地向前冲,又被握住腰摁回来,扣在耻骨上,插到最深处,酥麻似钻到血管里的火花,她像夜空中的烟花一样,燃烧,爆炸,然后每一处肌肉都似灰烬般,软趴趴地使不上力。
肖景行寡言少语,在做爱时也同样沉默,只有淫靡的啪啪声不断响起,在耳膜上打鼓。林静趴在床上,只能通过那双扣在腰上的手,和插入她的阴精,感受到肖景行的温度。
失神中,她又想起了俞泽远。她想要抱他,想要亲吻他,想要看着他的脸。可是他从来不会容许她开灯,也不喜欢她碰他。
他只给她一根阴精,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也会用手掐着她的腰,一声不吭,好像她不是人,而是一尊石像,一个符号,又或是什么好摆弄的充气玩偶。
在漆黑的房间里,他例行公事地,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当她转过头时,看到他冷淡地穿好衣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静?”泄过后,肖景行的声音有些慵懒,“怎么了?”
半软的阴精退了出去,她被翻过来。肖景行的眸色深沉,眼尾染着粉色,连着那颗火红色的痣,朝霞一般。往日冷清的样子,全部融化了。原来他也是会动情的。这不是一个人的性爱,他也是为她,为这具g瘪的身体,动情的。
他伸手擦去林静脸上的泪,问:“我弄疼你了?”
林静摸了摸脸,在肖景行手指的缝隙间,感到一片潮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蓦地。她觉得自己特别矫情,特别贱。
为什么总要想起俞泽远?明明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想起他?只是一个姿势而已,为什么要拿这样的人,和肖景行比较?难道只是因为他捅破了她的处女膜,这两年间来,在排卵期才有的性事,就将他的精液永远地融进她的阴道里了吗?
她近乎绝望地质问自己,嘴唇上却突然传来温暖的触感。林静回过神来,发现肖景行正在吻她。他压着她的嘴唇,舌头闯进口腔里,扫过两颊的软肉,掠夺所有的气息。这一次的吻格外长,直到林静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求饶般拍拍肖景行的肩,他施舍般将她放开。
“不要想别人。”他有些不满地警告。 贴着林静的嘴唇,他说:“想我。”嘴唇压着皮肤往下,咬住林静的脖子。
他黑色的头发在低头时垂落,若有若无地磨蹭着皮肤,像是毛茸茸的猫科动物。
猫?或者说应该是更大一点的猫。那种皮毛丰厚的雪豹,周身都是蒲公英般蓬松的毛毛。
林静的指尖发痒,轻轻地,像撸猫一样,摸肖景行的头发。
“别摸我的头,”肖景行含着她的胸乳,有些含糊地说教,“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
林静的手一顿,有些不舍他头发柔软的触感。“可我是你的女朋友。”她小声地辩驳道。
“”
肖景行默了片刻,睫毛垂下来,“那你摸吧。”
得到允许后,林静心满意足地又摸了上去,感受他黑色的发,在她的指尖穿梭。肖景行的头发很软,刚洗完时,带着一些水汽,更加好肉。
肖景行的睫毛颤了颤抖。无视林静肉他的脑袋,继续亲吻,往下,将吻落在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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