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脖颈突然一紧,猛的被男人手指钳住喉咙,紧接着往后退了两步,步伐一趔趄,滑到了地上。
傅廷裕也毫不留情地压了上来。
男人虽瘦,但身形精壮有力,夏蜜很娇小,被他牢牢地锁在身下。
地板冰冷坚硬,硌着她纤瘦的后背。
“你再说一遍?”傅廷裕冷声道。
一边伸手去剥她的衣服,另一手往她裙下探去。
旁边就是落地窗,窗帘一点没拉,视野绝佳。
夏蜜被按在地上,很快被他剥得露出了粉嫩的肩头,只剩下单薄内衣。
这姿势可怜,冷漠,毫无尊严可言。
“你要跟谁离婚?”
傅廷裕不依不绕,剥了她的裙子,两腿将她分开。
白日里淡漠内敛的君子像全剥去,他目光落在她起伏的线条上,过去她便丰满,现在因生完孩子更显得迷人。
让人着迷上瘾。
他撕扯碾磨着,像过去一样。
傅廷裕是游荡花丛间的老手,什么技巧都足够娴熟。
可这回他无论怎么样,身下的小姑娘都一幅嫌恶憎恨,脸上也是倔强的,没有半点愉悦之色。
傅廷裕额头青筋裸露,越弄脸色愈发阴郁,最后他竟觉得有些颓然,背脊弓了一下,手停住,望向夏蜜。
夏蜜迎上他的眼神,顿了半秒。
傅廷裕眸色暗沉,眼眶竟有些细微的红,他不过三十四五,但这一刻,不知怎的,她竟觉得他有几分沧桑倦怠的老态。
法令纹重,眼神也不复过去锐利深沉,带了点无奈,疲倦。
“你真的要和我离婚么。”他低低地说,沉默了许久,他捡起床边的衣服,给她混乱却小心地穿上。
“就连你也要离开我么。”
他声音很低很低,清越的嗓音透出沙哑晦涩,T恤套回她身上,若有似无间,隐约地叹了一句。
“什么?”
夏蜜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愣了半秒。
傅廷裕却没有再多说了,他从她身上起来,又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边,低下头整理着衬衫扣子,被她扯得乱七八糟,苍白清瘦的胸膛上还有抓痕,一贯一丝不苟的男人显得有些狼狈。
“蜜蜜,叔叔是真的不想和你离婚。”
良久,他忽然道。
夏蜜听见这个他们初遇时的称呼,手指头揪了下床单,睫毛微颤。
“萱草,也是忘忧草,意味着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傅廷裕背过身,衬衣勾勒下的身影寂寞寥落,他俯下身低头,拉开化妆柜拿出一只天鹅绒的盒子。
“我之所以给咱们女儿取这个名字,也是希望,一切能够重新开始。”
“我知道我过去做错了,错了很多。但是现在我们有了萱萱,如果你愿意——”
他将盒子打开,放在了桌上。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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