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雪见状，掐在她下巴的力道直接加重，指甲扎着她的肉，白皙的下巴顿时多了几个痕迹。
像是这样能找到快感一样，端木雪的眼里浮现出愉悦之色，得意地问她：“很痛吧？求我啊！”
韩沐紫：“……”
的确很痛，可是让她求一个这样的人，她韩沐紫也不可能做得到。
“让我求你，你有什么资格？”韩沐紫挣扎着逃脱了她的钳制，身子往旁边倒过去，端木雪见状，面色一变又想来抓她，结果韩沐紫直接道：“你这样对我，就能改变夜莫深对你的看法吗？”
这话戳中了端木雪的心思，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里涌起浓烈的恨意。
“你说的没错，我这么做的确不能改变夜莫深对我的看法，他还是……不会喜欢我。”
说到这里，端木雪的情绪又突然变得伤感起来，她垂着眼帘看起来特别低落的样子，喃喃自语地道：“为什么呢？我明明那么努力地去照顾他了，我那么喜欢他，他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啊。”
眼泪一点一滴地从她的眼里滑落，吧哒吧哒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韩沐紫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跌坐在地，然后抬起头泪流满面地望着她。
“明明他都已经失忆了，都已经不所有人也不记得你了，为什么却还对你情有独钟？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
“……”
她哪有什么魔力？
“你可能想多了，人的身上是没有魔力的，只是一旦记住了某些事物，人都不会再忘记了，就算是你有一天想不起来，但是这些已经刻在了你生命的轨迹里，并不是失去记忆就会消失的。”
韩沐紫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在阐述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她一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夜莫深会对她情有独钟，直到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才隐约悟出这个理来。
虽然他看起来是失去了记忆，但以前的经历也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在熟悉的人靠近他的时候，他的大脑和身体都会作出一些反应，虽然并不是很强烈，但也是存在的。
端木雪呆呆地听着，眼泪还在继续落。
韩沐紫抬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我知道，求而不得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受的事情了，就算是生死病死都没有这一点来得可怕，可有些事情就算是你勉强也得不到的。而且从一开始，你就做错了。”
“做错了？我做错了什么？”
“你违背了原则跟道德，如果一开始你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你就远离他，克制住你自己心里的私念，事情就不会发生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也不用给他下药，也不用被端木家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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