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月:“……”
玛德,青梅竹马就是这点杀她。
她清了清嗓子, 故作镇定催促,“什么对劲不对劲,有事快说,没事滚蛋。”
许嘉安见她那副撑着门框,显然不想让她进门的架势,眉梢一挑,竟矮着身子从她胳膊肘下方钻了过去。
他一钻,栾月脸色突变,忙一把拽住他胳膊。
“谁准你往我家钻了?”
嗓音蓦地提了点调,让本是猜测的许嘉安,更加笃定她屋里藏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他的联想力很丰富,很快,就想到了之前,在环球商场偶遇的栾月跟她的“金屋藏娇”。
那时候,没见到人。
这一次,两人暗度陈仓,栾月一定是把人藏在了家里。
不然,为什么他一进她家门就那么紧张。
“栾月,你藏男人了!”
不是疑问,是笃定,许嘉安的眉眼间,还有种“坦白从宽”的逼视感。
栾月心脏蓦地一跳,矢口否认,“没有!我是那样随便的人嘛!”
许嘉安狐疑打量,半晌,点了点头,“毕竟你以前可是做出过,将人推倒在沙发上,霸王硬上弓这件事。”
栾月:“……”
“霸王硬上弓”这个梗,真的就是个误会。
那时,她真就是被桌脚绊到,才不小心压到了闻池身上。
变成了她上闻池下的尴尬姿势。
谁知道好巧不巧,就被K歌包厢外推门而入的许嘉安他们给撞见了。
她百口莫辩,就算闻池帮她解释,大家伙也觉得他是迫于她的“银威”,不得已屈服。
就为这事,许嘉安嘲笑了她大半年,说她什么“饥渴难耐”、“狼性本色”。
“没有,反正就是没有。”
栾月开始耍无赖,大声嚷嚷着,好像声越大,理就越足。
许嘉安没理她,目光环视一圈,锁定了可疑的栾月卧房。
“大白天的关什么房门,你房间朝向不好,不透点阳光?”
许嘉安挣开栾月的手,自顾朝她的卧房走去。
栾月眼眶瞪大一圈,以百米冲刺,平地滑行的速度,以身撑在了卧房门前。
因为着急,拖鞋还滑掉了一只。
许嘉安默默转头,看了眼不远处孤零零的拖鞋,又将视线转向她。
虽没说话,眸中已沁出几分好笑意味。
像是在说:你这么着急,那“金屋藏娇”保不齐就在这屋了。
栾月:“……”
许嘉安:“栾月,都成年人了,思想不要这么封建,叫那哥们出来,我给你掌掌眼,省得又碰上闻池那种败类。”
“败类”俩字,让栾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呼吸紧绷,生怕里面的闻池听到这样的“诽谤”,会忍不住闹出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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