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脱了安全力场的束缚,打算去看一下其他的屏幕,那上面有不同的图像。就在我刚要起身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命令,但却没有一纹声息:&a;ldq;待在那儿别动,米歇。&a;dq;
我懵了,那声音似乎是从我的头脑中发出的。我朝涛的方向看了一下,她在朝我微笑。我打算试一试什么事情,我拚命地想。&a;ldq;心灵感应真了不起,是吗,涛?&a;dq;
&a;ldq;当然啦。&a;dq;她用同样的方式回答着我。
&a;ldq;好极了,你能告诉我下面的温度有多高?&a;dq;
她查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a;ldq;你们的摄氏二十八度。白天的平均温度是三十八度。&a;dq;
我自言自语道,如果我是聋哑人,我也可以清楚地和涛交谈,就好像用有声语言交谈一样。
&a;ldq;完全正确,亲爱的。&a;dq;
我又有些吃惊地看了看涛。我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而她就读懂了我的心思,这使我稍有些不安。
她对我大方地笑了笑,&a;ldq;别担心,米歇。我只是跟你闹着玩,希望你原谅。&a;dq;
&a;ldq;一般来说,我只是在你问问题时才读你的心思。我只是表明这使可能的,我不会再这么做了。&a;dq;
我向她回笑了一下,将注意力又重新放在了屏幕上。
在那儿,我看到岸边有一个小球。小球离那些人很近但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它。这个小球正在离他们大约十米的地方采集样本。通过心灵感应,我问涛,为什么这些人没有看到这个小球。
&a;ldq;那是在晚上。&a;dq;她回答道。
&a;ldq;晚上?我们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a;dq;
&a;ldq;这是特殊的摄像机,米歇。有些像你们的红外线。&a;dq;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图像不如以前那么亮了。但不管怎么说,图像还是十分清晰的。就在那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像女人的脸庞。太可怕了,这可怜的生命,在她本来是左眼的地方现在是一个巨大的,很深的伤口。她的嘴偏到了脸的右边,细细的象是口颊中部一条细细的开口。口唇似乎都融在了一起。头顶上一小撮头发可怜地垂着。
现在能看到她的。要不是一个边上有一个化着脓的伤口,它们本来还是很可爱的。
&a;ldq;有那么一对,她一定很年轻了?&a;dq;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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