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刘馨左走走右走走,怎么也找不到那长椅,在视线范围内,没有一把长椅,刘馨还是不断地抱怨着。走了很久很久,大概快到一个小时了吧,没一个小时也有四十分钟了。眼中的景物还是那些,一点没变,以我们为中心,四边有四朵白色的花,花正盛开。围绕着花的有八棵树,两两包住一枝花。
看着那白色的花,后背有一种凉凉的感觉,没有为什么,只是直觉,直觉告诉我,白色的花有些古怪,怪在哪,我也说不清。
心中出现了一个信念,就是拉着刘馨快点离开这里,而刘馨这时还沉侵在酒的醉意中,我虽也醉了,但已经清醒了近半,不在晕头转向的了。
刘馨可能感受到了我加快了步伐,问:&a;ldq;李林,你想起来那长椅在哪儿了?不要走那么快行吗?女孩子哪有男孩子走得那么快啊。&a;dq;
&a;ldq;刘馨,你看看我们周围那四朵花,我们迷路了,不知道现在跑到什么地方了。&a;dq;
刘馨看了看,尖叫道,&a;ldq;好美丽的花。&a;dq;顺手一抓,那朵花出现在了刘馨的手中,看着手中的花,刘馨脸上出现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一股凉风吹来,我冷得哆嗦了几下,摸了摸自己的手臀。风不停地吹着,树上的树叶纷纷掉落下来,在空中诡异是飞舞着。突然,风中带着一丝很小的声音,像是在呻吟,像是在呼喊,声音很小,听不太清。
风越吹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那声音不是呻吟,也不是呼喊,而是在念诗,念那首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97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一遍又一遍。
我和刘馨的身体都开始哆嗦起来,酒意已经荡然无存了,只的只是惊恐与害怕。
刚才刘馨手中的花已经掉在了地上,但地上却没有花,被摘掉花的那花枝上又长出了一模一样的花来,风吹过,花随风摇摆。
恐惧,恐惧,心中剩余的只有恐惧,头脑中一片空白,脚也有些不听命令,瘫软在地,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事。
十九 前世
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但却实是害怕,刘馨害怕到扑在了我的怀中,身体不断地哆嗦着,我也恐惧地看着四周,观察着每一点的变化。可此时只有风吹过,还有那不知道是哪发出来的声音,念着和我那古画上一样的诗句。
风不断地变换着吹的方向,唯一没变的就是以我们为中心,那四朵花随风起舞,像在诡异地笑,笑得前府后仰。
我闭上了眼,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一切,这一切在此时都是那么的反常。那不知道名的女声越来越大,但开始变换了语言,从刚才的念诗改成了与人交谈,不是与人交谈,好像是与我交谈,说的那些都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事。
我睁开了眼,眼前,那四朵花都跑向了我们对面,围成了一个半圆,半圆中,一个女子站在那里,风吹过,长衫起舞,长发飘逸。在这现代都市里,她是那么的清新脱俗,此刻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她,我的大脑告诉我,平白无故地出现一个人,绝对不是巧遇。
我拍了拍怀中的刘馨,刘馨一阵尖叫,睁开眼惊慌地看着四周。我又拍了拍他的肩,指了指那不知名的女子。刘馨看了看,又是一阵尖叫。
那女子手轻抬起,用手遮面,微微一笑,说:&a;ldq;两位不必惊恐,小女子没有恶意。&a;dq;听着这三分熟悉的声音,突然想起了她是谁,那个经常出现在我梦中,每星期三都会准时来的那个宾娘。像,太像了,声音像,体形像,就差看不太清的面貌是不是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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