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笑着伸手揉了揉它软乎乎的大脑袋,然后站起身,带着那些东西回厨房,随口问她:“刚刚记住怎么喂饭了吗?”
“记住了。”慕久脑子还挺好使的,稍一回想便点头应下。
沈宴原本还想再重复一遍,但看她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就作罢了,只是补充:“它们都是一天两顿,隔天要再补充一点牛磺酸。小八要是偶尔馋了,会主动缠着你去厨房,可以再给他喂点猫条,东西都在这里。”
他说到最后,示意她中岛下边的储物柜,里面打开全是整整齐齐的猫粮猫罐头,除此之外还有各种营养剂和零食,简直比人吃得还好,看的慕久忍不住咋舌。
等他把喂过猫的勺子扔进洗碗机,又叮嘱了几句“罐头从冰箱里拿出来要放常温再吃”之类的话,之后总算想起来这里还有嗷嗷待哺的两个人,伸手从超市购物袋里找了找,把那两块牛排和一袋帆立贝拎出来,丢到流水下解冻。
然后脱下外套,往阳台上的洗衣机里一扔,道:“你先随便收拾收拾吧,我去洗个澡。”
“……”慕久闻言,虽然很想告诉他“猫都吃上了我还没吃上,我快饿死了”,但毕竟是客人,还是得矜持一点,只好勉勉强强挤出一个笑容,应道,“哦,好。”
这头沈宴已经到衣帽间去找换洗的衣服,但谁叫他家衣帽间的玻璃是透明的,虽然看不清楚,至少也有一个影子。慕久在他进去之后没忍住探头偷瞄了几眼,就看他先是把饰品台上今早换下来的睡衣拎走,又打开抽屉从里面拿了团东西,这才转身进浴室。
可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旦让他做起来就总有种说不出的意味,连手指拉开抽屉的动作都显得勾人。更别说他的身形修长,宽肩窄腰,落在茶色玻璃之后,仅仅是一个剪影,依然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
所以等慕久反应过来他从抽屉里拿的是什么时,耳朵一下子烧得滚烫,没忍住抬手拍了拍脸颊,一边埋头往客房走一边低声警告自己:“清醒一点慕久,你这样太色了……”
只不过话音刚落,脑海里就不受控制地冒出另一个念头:
……人不好色那还是人么。
尤其是像沈宴这种顶级的美人坯子,天生就是来蛊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半年前——
久妹:透明更衣室,可真是不把我当外人[流鼻血]
半年后——
宴狗:透明更衣室,我其实也不是很想当人[微笑]
【表白真的快啦,但是之前的这段同居才是最重要的,久妹的表白严格意义上说其实没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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