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快出来,皇上下了一道赐婚的圣旨,快跟爹出来接旨。」庞德国亲自到女儿庞丽娟的房间去,这是他最爱的嫡女,他之前曾向皇上透露女儿喜欢瑾王爷,虽然他觉得瑾王爷不是心目中女婿的人选,但这次女儿终于得偿所愿,他也会为女儿高兴。
庞丽娟马上吩咐婢女为她梳妆打扮,心里想着她的确哥哥终于迎娶她的时候,就笑逐顏开,因为她的确哥哥终于要成她的丈夫了。她跟她父亲说:「爹爹,你先去招待海公公,女儿准备好就出来。」
当庞丽娟更衣的时候,镜子照出她身上一块块的吻痕,她不知道是前几天跟南宫礄欢爱后的痕跡,以为是被甚么虫子咬到。原来前几天的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她记得自己晕到后,在梦里跟一个男子抱在一起,做了一些很舒服的事情,而她自动脑补了那是南宫确。
在她醒来后,她发现自在自己的房里,而且觉得腰很痠软,下身有些难以形容的感觉,整个人好疲累。而她却不知道自己清白之躯已被夺去。
更衣后,庞丽娟急不及待地到大厅接旨,她在海公公前跪下,海公公高声朗诵圣旨:「庞丽娟上前接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尚书府庞德国之嫡女庞丽娟秀外慧中,现特赐婚予皇八子,珏王南宫礄为侧妃,钦此。」
皇八子?珏王?南宫礄?侧妃?为什么不是确哥哥?庞丽娟心里有数百万个问号,连庞德国听到的时候也觉得且惊讶又生气,南宫礄比南宫确更加没用,只有好色和风流。
庞德国一边用眼神示意庞丽娟不要闯祸,一边冷静地送了海公公出去。目送海公公离开后,庞丽娟立刻跟父亲大叫大嚷:「为什么是南宫礄?我要确哥哥,爹爹你去帮我求皇上,可能是圣旨弄错了!」
「圣旨已下,就算出错了也不能回头,爹爹也不想你嫁给珏王,也不想女儿你成为侧妃,明天早朝爹爹问一下皇上,只是怕改变不了,但就算改变不了,爹爹也会想别的办法。」庞德国拍拍女儿的肩膀。
「不行!我要去找确哥哥,跟他商量的话,就一定有办法的!我现在就出门。」庞丽娟不理父亲的劝阻,一定要去找南宫确。
在瑾王府,南宫确在缠着寧巧。他从早上开始,就在她的房内出现,跟她一起用早膳,陪她一起逛花园,总之他就好像她的小跟屁虫一样。
寧巧定晴望着南宫确,心里问着眼前的真的是南宫确吗?怎么会这么缠人?明明上世他都不是这样的人。
「巧巧,你盯着为夫看,怎么了?」南宫确用手捏捏寧巧粉嫩的脸蛋问。呵呵,本王的王妃的脸蛋真滑。
「我还未嫁给你,你才不是我的丈夫!」寧巧不耐烦地拨开南宫确的手,继续说:「王爷,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要娶我?我跟你认识的时间不久,你真的爱我吗?」
南宫确思考着应该如何回答,不可能告诉她重生的事情。正当他苦恼着的时候,庞丽娟来到王府求见他,于是他就趁机扯开话题:「不知庞小姐来的目的是甚么,巧巧,我们出去看看。」说完便牵着寧巧的小手到大厅去。
寧巧心里想:你就那么想见庞丽娟,就不要说娶我。
庞丽娟看到南宫确的时候眼前一亮,看多一眼之后却发现被他牵在后面的寧巧,就马上生气起来:「确哥哥,你你怎么会牵着这个女人?」
「巧巧是本未来的王妃,本王不能牵,谁能牵啊?」南宫确对庞丽娟冷笑一下,再转向寧巧宠溺一笑,并替她将刚刚被寒风吹乱的发丝弄好。
南宫确看着寧巧微红的小鼻,不知道刚刚的冷风有没有把他的巧巧冷坏了。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寧巧的心有如小鹿乱撞,这个男人的双眼太好看了。
「确哥哥,你要娶的不是娟娟吗?娟娟等了你那么多年,而且娟娟在梦中都跟确哥哥你」庞丽娟见南宫确专注着寧巧,不忿地含着泪说。
「够了,你现在应该是珏王未来侧妃,来人,送客!」南宫确斩钉截铁说。
庞丽娟衝上前,抓着南宫确的衣袖大叫大嚷:「确哥哥,你怎么可以对娟娟那么狠心?你怎么可以立别的女人为王妃?不过,假若娟娟是正妃的话,娟娟也可以让她当个暖床的」她的话还未说完,抓着他的手被他毫不留情地扯开,而且跌倒在地上。
暖床?竟说他最心爱的女人是暖床?南宫确握紧拳头,差点就要出手,但为免破坏在寧巧前的形象,便忍下手。
站在南宫确身后的寧巧觉得庞丽娟的确可怜,但想到庞丽娟之前曾经想找採花贼对她而且,爱情这些不是付出得多就能有收穫,加上那是她与南宫确的瓜葛,所以她只是站在一旁默然不语。
南宫确望向寧巧,她一点都不在意般发呆中,他有些生气她不吃醋,自己的男人要被人抢了还那么淡定,究竟要怎样惩罚她好呢?
「庞小姐,本王从来都没有看上你,本王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你有够烦啊,用婉拒的方式你不懂,用直接方式你又哭又闹,本王现在告诉你,你再敢纠缠下去,不会有好下场,送客!」南宫确完全不留情面,眼神既锐利,又冷酷地说。
婢女将倒在地上的庞丽娟扶起来,南宫确再次下逐客令,庞丽娟无奈又不忿地哭成泪人地走了。
寧巧看到眼前冷酷无情的南宫确,不禁想起前世被他割喉时,他的眼神也带着这种模式,她觉得害怕起来,好像怕被他再次杀掉,她不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庞丽娟一走,南宫确看到寧巧的表情,就立即抱着她问:「看到那个表情的我害怕了?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的。可是,你就不怕我被别人抢走吗?」
寧巧不知道她还能否信相信南宫确,她对他有点犹豫了,但不想表现出来,于是反问道:「要是王爷那么容易就被人抢走,要来干嘛?何况,这些鶯鶯燕燕,王爷自己处理好了,不要打扰我。」
南宫确用小狗般卖萌的眼神望着寧巧说:「我的巧巧都不关心我为夫好伤心」
一眾下人都不敢望向南宫确和寧巧的方向,各有各忙,但他们心里都想着今天的王爷怎么了,那个冷酷无情,但帅到掉渣,虽然现在还是很帅,去了哪儿?
寧巧也愣住了,把手放到南宫确的额头上:「南宫确,你发烧啊?」
南宫确抓着寧巧的小手,放到唇上轻印:「为夫是病了啊,是患了巧巧缺乏症啊」
寧巧实在想不通为何南宫确忽然变了性子,其实应该不算变了性子,因为重生前,他们的关係未因那件事变质之前,他的而且确很粘人又很忠犬属性,只是在做那回事的时候,很腹黑
「为夫的病啊,只有巧巧能治,可是巧巧都不关心为夫,为夫实在太可怜了。」南宫确可怜兮兮地说着。
「好了好了,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你想怎样啊?」寧巧没好气地说。
南宫确立即精神起来:「我们回房再说吧。」
「回房?我还未嫁你的啊!你放下我!我有腿,我自己会走!南!宫!确!」寧巧说着就被南宫确公主抱起。
南宫确将寧巧抱到自己的卧室,放到塌上,准备吻下去的时候,被她的双手抵住了下巴,他问:「巧巧,你都是我未来王妃了,亲一亲都不行吗?」
「不是不行,可是嗯」寧巧的话被南宫确吃了一半。
南宫确开始的时候只是蜻蜓点水式的、细细碎碎的吻着寧巧柔软的嘴唇。然后,慢慢地他就觉得不够了,加重了力度,有点像略夺式的攻佔着她的樱唇。又用舌头舔着舔着,令她的唇沾满他的津液。
怎么他的巧巧只是嘴唇都那么好吃的啊,只是吻个唇就让他的小确硬得绷绷紧紧的。
寧巧也被南宫确吻得迷迷糊糊的,不自觉地把紧闭的嘴放松,更微微张开。他当然感觉到她微小的变化,因此她一松口,他的舌头就肆意闯进了她的嘴里。他用他的舌尖试探着她的舌尖,当他的轻轻碰到她的,她的就害羞地缩了一下。
「巧巧,把舌头伸出来」南宫确以退为进,两片薄唇稍稍离开了寧巧,两人的唇间牵出一条银丝。看到她迷濛的双眼,他更加想亲下去。
已经被吻得头昏脑胀的寧巧,听话地把小舌尖伸出来,南宫确的舌尖早早就在迎接她,当她的舌尖与他的相碰时,有如触电的感觉,她忍不住发出微微的娇喘,勾人的尾音都将他的心勾引去。
在寧巧开始动情的时候,南宫确就更不能放过这个时机,将舌头更深入她的阵地,他灵巧像蛇的舌头,不断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他的舌头游走在她口里的空间,两人的津液互相交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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