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山的翰儿朵里,只有他一人。
他躺在那张蒙式的矮床上,像是不省人事的样子。
叶南枝走到他的床边,蹲下身,静静地观察了他许久。
除了脸颊有些微红,胸膛起伏有些大以外,和寻常喝了酒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听一些粉戏里唱过,这服了催情药的人,应是浑身燥热难耐,呼吸局促,心跳加快。叶南枝便伸手到他额上试了试,又把耳朵贴到他的穴口处,凝神谛听。
“咚咚……咚咚……”
强有力的心跳声不急不缓,t温也很正常。难道是药效还没上来?
趴在厉北山身上的叶南枝正想抬头,身子却叫人一揽,滚到了床上。
“厉北山!”叶南枝下意识地把手护在身前,挣扎起来。
厉北山紧紧地搂着她,口里含混不清地喃喃道:“冷……我冷……难受……”
叶南枝一听,心就软了下来,刚刚还在挣扎的动作也立马停住。
为何是冷,不应该是热吗?
她心里虽然疑惑着,却又更让她感觉出这药的不同寻常来。
她把自己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担心地问道:“现在呢?可还难受?”
厉北山阖着眼,声音沙哑着说道:“难受……想你想得难受……”
这话说得叶南枝突然眼圈微微泛了红,但她知道,这大概是那蒙古郡主下的药起作用了。虽然她赢了比赛,也已经做好了要救他于“水火”的准备,可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你想的……是谁?”
厉北山睁开双眼,低头,对上她那双清亮又可怜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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