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深知官爷带她同行的不妥,闻言都打起了退堂鼓,小声商量道:“我,我不去了成不成?或是让郭兴陪官爷去。”
赵宴平看向老太太。
赵老太太哼道:“让你去你就去,少说废话。”内心里,赵老太太还是防着孙子呢。
阿娇只好认命。
饭后赵老太太继续与孙子说话,休息得差不多了,赵老太太叫翠娘去抬水进来。
“到了官驿兴许不方便洗澡,还是在家洗了吧。”赵老太太十分正经地道。
赵宴平权当祖母真是这么想的吧。
进屋关门,赵宴平还是让阿娇先洗。
两人在糊弄老太太这件事上配合得非常默契了,只是阿娇月事才结束,怕弄脏了浴桶里的水,她先舀了一盆水出来擦拭。尽管她蹲在了浴桶一侧,可想到声音都能被官爷听了去,阿娇还是羞得满面通红。
赵宴平吃的是捕头的饭,耳朵比常人更好使,光凭声音就知道阿娇在做什么。
滴滴答答的水声,就像一种酷刑。
当阿娇终于跨进浴桶,赵宴平紧皱的眉头也得以松开。
“官爷,我洗好了。”
赵宴平闻言,面无表情地取下床隔。
阿娇有句话早想说了,此时机会正好,她垂首站在一旁,轻声道:“官爷,既然,既然你也想要我做你的妾,不会再将我送人,那以后咱们继续一人一个被窝,这床隔就不必再用了吧?”
赵宴平朝她看去。
不知她是刚洗完澡,还是太害羞,此时脸蛋粉粉嫩嫩,娇中带着艳媚,诱人得像只甜蜜饱满的桃子,还是一只才将自己洗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桃。这么一只桃,不看还能睡得踏实,睁眼就能看见,触手可及,对于发过誓的赵宴平而已,无异于煎熬。
“还是挂着吧,明早记得放进包袱。”
赵宴平径直从她身边经过,低声吩咐道。
他否定地快,阿娇却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全身都变得发烫起来,无地自容。
她,她只是想与官爷拉近关系,不用再那么见外,没想到被官爷拒绝了,现在好了,官爷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嫌弃她太不知羞?
阿娇以最快的速度躲进了床隔之后,这一刻,阿娇感激这条床隔,让她不必面对官爷,与此同时,阿娇那些想要勾引官爷的念头,也像刚冒出的嫩芽一样,被官爷一顿冰雹砸的七零八碎,短时间都长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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