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阿娇与粉裙丫鬟、绿裙丫鬟结识了起来,上午二女都来了阿娇屋里,大家一起做针线、说话。
粉裙丫鬟、绿裙丫鬟都没读过什么书,说起话来只比赵老太太稍微委婉一点,因为粉裙丫鬟提到昨晚她家老爷吃酒折腾了她好久,腰都酸了,必须坐一会儿就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话题就转移到了床事上头。
粉裙丫鬟说了她家老爷一堆坏话,什么年过四十依然好色,在外面装好官,内院纳了三四房小妾,还有一堆通房丫鬟。粉裙丫鬟还说她这次根本不想来,舟车劳顿占不到半点便宜,回去还要面对那些小妾、通房们的嫉妒与排挤。
绿裙丫鬟的情况比她好一点:“我家老爷才三十岁,他家里穷,当了知县后也过得节俭,妻子在老家照顾母亲,我是老爷赴任后一位本地同窗送他的,这两年身边就我一个。”
粉裙丫鬟眨眼睛:“你家老爷那方面怎么样?”
绿裙丫鬟害羞地道:“老爷很温柔的,就是有点贪,离不得我。”
阿娇默默地绣腰带,没有说话,只听。粉裙丫鬟说话时,阿娇觉得她命真好,官爷一看就不是会纳三四房小妾的花心人。绿裙丫鬟说话时,阿娇走神了,官爷算不算温柔的人呢,在床上的时候温柔,她就不会痛吗?
“阿娇妹妹,你们家赵捕头怎么样?”粉裙丫鬟突然问阿娇道。
阿娇愣了愣才回神,粉裙丫鬟又问了一遍,阿娇想了想,道:“我家夫君才二十四岁,身高九尺,是我们县最厉害的捕头,街坊百姓们都敬重他。”
粉裙丫鬟吃惊道:“身高九尺?我们老爷只比我高一点,赵捕头那么高,你岂不是才到他胸口?”
阿娇回忆了下,道:“到他肩膀吧。”
绿裙丫鬟捂着小嘴儿,难以启齿地问:“那,那赵捕头岂不是异常雄伟,阿娇你这么娇滴滴的身子,吃得消吗?”
阿娇没听明白:“什么吃得消?”
绿裙丫鬟不好意思说得更直白,粉裙丫鬟笑道:“果然是刚成亲没多久的人,这话都听不懂,红霞的意思是,赵捕头长得高,传宗接代那家伙肯定也比常人大,晚上做事的时候,阿娇妹妹会不会痛?”
阿娇的脸刷得红了!
她迅速低下头,耳朵尖红得像石榴。
粉裙丫鬟揶揄道:“你羞什么,我跟红霞都说了,你扭捏什么。”
阿娇不是扭捏,她是真不知道官爷大不大啊。
但阿娇不想让二女知道自己与官爷更多的私事,想了想,阿娇垂着脸道:“他,他也很温柔的,不会弄痛我。”
粉裙丫鬟、绿裙丫鬟相视一眼,都对这位魁梧、温柔又有本事的赵捕头引起了强烈的好奇心,约好下午老爷们回来时,大家一定要仔细瞧瞧赵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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