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盒贵死了的面脂, 阿娇再也不敢继续逛了,拽着官爷的袖子往外走。
“官爷,咱们这个是不是买贵了?”出了那条小巷, 阿娇蹙着眉头道, 就算官爷要送她也该多讲两次价吧,可惜官爷掏银子掏得太快, 都没给阿娇机会阻拦。
“贵就贵了,也不是常买。”赵宴平道,还提醒她:“如果老太太问起,只说是那几个丫鬟送的。”
阿娇已经摸清赵老太太的脾气了,连一滴油都要节省的人,真让赵老太太知道官爷花了五钱银子给她买胭脂,赵老太太这半个月的预防中风的药大概要白吃了。
回了官驿,两人还是像昨晚那样洗脸擦身, 赵宴平在外面等的时候, 阿娇穿上中衣, 偷偷挖了一点新买的面脂涂抹在脸上,淡淡的桂花香飘入鼻子, 阿娇心头火热,也不知官爷会不会察觉她的小心机。
“官爷,该你洗了。”阿娇走到门前,轻声道。
“嗯。”
阿娇喊完他就去床上躺着了, 赵宴平过了会儿才推门进来,就在这一瞬间, 赵宴平闻到了一丝桂花香,比一整盒的香味儿要清淡很多,丝丝缕缕地勾人。
面脂都是早上梳洗过才用, 晚上要睡了,她怎么还涂了?
疑惑来得快去得快,赵宴平迅速擦拭一番,吹了油灯,来了床上。
这一次,赵宴平主动拉了一角被子过来,提前将多余的被子分给了她。
“官爷盖的全吗?”阿娇怀疑地问。
赵宴平道:“够了,多了反而嫌热,睡吧。”
阿娇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赵宴平以为今晚阿娇有被子盖总不会再来靠着他,没想到睡着睡着,那温软带香的身子又藤蔓一样缠了过来,几乎一模一样的动作,脸贴着他胸膛,小手环在他腰间,特别是她还贴着他蹭了蹭,唇间发出一种很舒服很满足的哼声。
就在此时,街上传来了二更梆子响。
赵宴平双拳紧握,极力去忽视她那边传来的挤压感。
这一次,赵宴平迟迟难以入睡,一直到阿娇抱够了自己换了姿势,转过去拿臀抵着他,赵宴平才悄悄往外挪了挪,对着一室漆黑,半晌方睡。
阿娇并不知道自己晚上都做了什么,一觉睡到了天亮,赵宴平已经穿好衣裳了,只是神色看着有些憔悴,像没睡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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