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竹留下来伺候阿娇,笑着道:“樱姑娘都嫁去侯府做三夫人了,看起来与出嫁前好像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伶俐俏皮。”
阿娇看着门口,隐隐担心。香云、沈樱姐妹俩一个在宣王府做妾,一个嫁进了宣王妃的娘家,也不知沈樱是真的没受影响,还是忍着没表现出来。等哪天有机会了,阿娇可要与沈樱好好地聊一聊。
肚子饿了,阿娇吃了些面食,没过多久,宴席散了,赵宴平回来了。
说紧张吧,两人早睡过了,可是一别三年,今晚又要重温旧梦,阿娇难免还是有些不自在。
她羞羞地看向赵宴平,却见他脸上毫无喜色。
阿娇愣住了。
今晚男客劝酒并不厉害,赵宴平只喝了三分醉,他关上门,直接走到阿娇身边,上下打量她一遍,皱着眉问:“听昭哥儿说你最近一直在喝药,是病了吗?”
阿娇这才明白他为何会是那种表情,咬咬唇,阿娇低下头,捏着帕子解释道:“我没事,那药,那药是我刚进京时,姑母请的京城名医替我开的,说是长期服用,有可能调理好身子,兴许,兴许还能怀上。”
赵宴平靠近她,似乎也能闻到一丝药味儿,光是残留的药味儿都这么苦,那汤岂是人喝的?
“喝了多久了?”赵宴平扶她在炕头坐下,看着她问。
阿娇瞥他一眼,道:“一个多月了。”
赵宴平眉头皱得更深,握着她手道:“如果那药管用,一个多月足够调理好了,如果不管用,你继续喝下去也只是苦了自己,听我的,以后别喝了,我早就断了子嗣的念想,无需你这么折腾自己。”
阿娇懂,可她就是想试试。
她没有反对赵宴平,唇儿却微微嘟了起来,颇有不服药也只是因为被他凶了的委屈意味。
赵宴平无奈道:“你就这么想生?”
阿娇点头,没有办法也就绝了念头,这不是还有一丝希望吗?
她征求地望着他。
那杏眸水蒙蒙的,赵宴平狠不下心拒绝,想了想,他折中道:“是药三分毒,长期服用也不好,这样,以后你每年年初喝一个月,剩下的时间耐心等着,怀上最好,没怀上就等第二年再喝,如何?”
为了能见效,阿娇更想天天喝,可男人心疼她,再加上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阿娇就同意了,不带一丝委屈的。
赵宴平还是觉得她傻,费尽心思做绣活开铺子赚钱,却舍不得将银子花在自己身上,给他买书倒大手大脚。他没去提亲的时候,阿娇也没想过要调理身子,要嫁给他了,她才开始为了他服药,多苦都不怕。
心中一动,赵宴平看着阿娇问:“昭哥儿说,你还学做汤了?”
阿娇错愕地张开了唇。
这孟昭,怎么什么都跟他说?
两朵红晕飞到她脸上,阿娇还想背过去掩饰,赵宴平突然将人抱到怀里,托起她的脸狂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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