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a;ell;&a;ell;」阿蓝垂下视线,压低声音道,「苍哥曾接过一通找红哥的电话,对方的说话方式很粗鲁,自称是『genj』还『kenj』的。后来苍哥问红哥那家伙是谁,红哥浅笑回答是在外头混的。此外,吟作老人曾有一次发现红哥的鞭痕,问他怎么回事,他却大怒而没回答。吟作老人担心地找苍哥商量,才推测出这个叫知道kenj还genj的流氓与红哥有不正常的暧昧关系。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后就再也没接到这种电话了,就连红哥死后也是&a;ell;&a;ell;」阿监语气抑郁地说。
「如果每件事都像这样一知半解,『冰沼家杀人事件』就无法解决了,虽然还有其他不是很必要的事,譬如扮成爱奴人威胁阿蓝的人。」久生语气轻快地接道,「那家伙之后还有出现吗?对了,还没到下一个月圆之夜嘛&a;das;&a;das;像什么爱奴人、流氓,或橙二郎的怪异举止,干脆都趁机一并解决,而且我不认为红司的遇害与这些事有直接关联,不至于令真相扭曲。」
她会如此确信,显然是对自己的调查相当有自信,已有把握指出凶手。
「不能说一定没有关联。」藤木田老人自有一套独特见解,「不论如何,我们都还不知道至今所知的事究竟是不是不得要领,但我们没有那个流氓的任何消息,以及橙二郎在浴室的怪异举止的这两件事之间,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联。说起来,推定红司死亡的那段时间,橙二郎确实待在二楼,不曾踏入浴室。虽然他在十点四十分左右冲出书房叫唤阿蓝,但他并未下楼,当然也不可能接近浴室,所以就不在场证明这一点来说&a;das;&a;das;」
「请等一下!」亚利夫不满地打岔,「有件事我怎么也不懂。如果红司真的死于他杀,我虽然能接受有个怪家伙躲在浴室的说法,但也不见得必然如此吧?凶手也可以在浴室外制造声响或什么的,吸引红司离开浴室到后院附近,然后再加以突袭;红司受袭后,仓皇逃回浴室,从内侧锁上镰型锁,却突然心脏病发而死,不是吗?红司手握剃刀,或许就是因为害怕凶手的袭击。而且,就算是密室杀人,为什么凶手一定得进出密室?」
「咳咳。」藤木田老人似乎终于恢复气力,轻咳两声,「凶手从密室外给予里面的人痛击,或被害者害怕遇袭而躲入谜室上锁,然后死亡。不论何者,都属于上乘的密室诡计。不过,亚利夏,」老人的声音变得无比严肃,「这些在从前的推理小说中皆有先例,你以为冰沼家的邪佞凶手会不要脸地使刚过去的诡计?不,我认为凶手会使用史无前例的狡狯手法进出浴室,让红司的死亡看起来像病死的,然后让他顺利下葬。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讨论、推理,就是希望完成各自的〈凶乌的黑影〉后篇,供奉于红司的灵前,以及揭穿凶手的诡计。」
「没错,没有凶手进出的密室杀人太可笑了。」
虽然阿蓝帮腔似地补充,但亚利夫仍对杀人是否都需要使用崭新的方式抱持极大疑问,而对聚集在这里的人来说,这一点却刚好是他们最关心的事。
「其中尤以机械装置之类的诡计格外幼稚。既然称为密室诡计,那么不论怎么严密,都必须让凶手能自由进出&a;das;&a;das;藤木田先生,你说的推理竞赛何时开始?还有,规则与场地怎么决定?因为是〈凶乌的黑影〉后篇,只要口述就好,应该不用写在稿纸上吧?」阿蓝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