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摇头道:“你不行。你忙这些琐事去了,谁来侍候朕?”
迟萱儿道:“皇上您时常忙于政务,臣妾无所事事,心情烦闷。再说,臣妾什么时候没侍候好您呢?”
聂荣口气一软:“宫务繁琐,让其他人做去,你安享尊荣,何必沾手……”他突然顿住,因为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正点在他的胸膛划圈圈,香软馥郁的身子已经贴上来,有意无意地磨蹭……他、他还想说什么来着?
迟萱儿的声音又娇又嗲:“皇上,臣妾只想试试,权当打发时间,绝不会忘了侍候您的。”
憋了好几天憋狠了的聂荣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喉结动了动:“你的月事过了?”
迟萱儿的手轻轻扯着他的衣襟,吐气如兰:“臣妾心里总想着皇上,时刻不敢忘……所以啊,臣妾干净了,就来了……”
聂荣立刻抱起她,放在御案上,猴急的开始解她腰带。
迟萱儿轻喘,拖长调子喃呢:“皇上,您还没答应臣妾……”
“答应,都答应。来,张开手,让朕瞧瞧你……”
一场青天白日的深入交流,宫权就这样被哄走,聂荣只能无奈摇头,传旨意给珍妃,叫她好好教导自家小祖宗。
珍妃自孟皇后死后才接手宫权,还没捂热就要分出去,看着口口声声关心她,要为她分忧,状似无辜的迟萱儿,暗地里咬碎一口银牙,但不敢不从。没听懂元熙帝的意思吗?叫她好好教,未竟之语还不是“让宝妃日后好顺利接手”!
别人觉得那句“朕认为宝妃的品格堪为皇后”只是元熙帝针对孟太后的气话,过后没再提及便没有这回事。珍妃却看到元熙帝对迟萱儿持续三个月的宠爱,至今依然是盛宠,再有这样那样体贴周全的铺路,不是真的想立迟萱儿为后,何必费这么多心思?
珍妃的心几乎全凉了,再没有半点侥幸。元熙帝亲自定下的未来皇后,她不但不能得罪,还得捧着。唯一的一点安慰只有迟萱儿无子,其他人不一定完全没有机会。
珍妃处理宫务十分细致圆滑,没太多值得挑刺的地方。迟萱儿也不急着把宫务全部抢过来据为己有,只提出一点。
“四皇子快要大婚了吧,怎么还没安排司寝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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