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那又如何?怕只是偶然染上了风寒吧。”
山茶去帕子放在铜盆里洗干净,道:“少夫人,你是不知,所有人都在说刘青儿这风寒肯定不是偶然,还说这风寒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许小福不在说话,她也有些莫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几天,刘青儿的风寒又好了,许小福心中有些失落,果然啊,谢端逾的命格真的破了。可是没几天又忽然传出刘青儿出了水痘,这下子京城算是又有了茶余饭后的八卦可聊了,都说这谢将军的命格还没破,可能只有许小福一个人承受的住谢将军,不然为啥这一换了庚帖,刘家小姐就频频出事?
许小福心中没多大的感概,依旧每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怀孕也差不多快三个月了,害喜的反应轻了不少,可是吃些别的东西了。
许小福躺在软榻上看着外面飘飘扬扬的大雪,都下雪了啊,她嫁给谢端逾也快半年了吧,日子可真够快的。开春了谢端逾就要迎娶刘青儿了吧。许小福想到这里,不由露出抹嘲讽的笑意,呵,是啊,白氏可是他的娘亲,他怎会为了自己去伤害自己的娘亲,怕那时候也只是应付她吧,说什么一切都由他来处理。
山茶夹了几块银炭进来丢在了角落里的炭盆里,看着躺下塌上无精打采的许小福,山茶道:“少夫人,您饿了吗?小厨房备了些糕点,要不奴婢去端些过来。”
“不必了。”许小福摇头,道:“荷花了?可还在书房练字?”
想起荷花,山茶不由笑了笑,“荷花小姐真是厉害,这才五岁都能每天坚持在书房里练半个时辰的字,怕是没几个孩子能有她这样的耐性。”
许小福抚摸着肚子笑了笑,可不是,她的荷花真是厉害。
不多时,谢端逾也回来了,许小福吩咐山茶去叫了荷花过来开饭,谢端逾看着只喝了小半碗米粥的许小福道:“怎么只吃了这么一点?要不要在多吃些。”
徐小福摇头,“不必了,将军慢用,我已经吃饱了。”
看着她生分的样子,谢端逾无故的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闷闷的,还有些喘不过去的感觉。
夜里,许小福睡的有些不安分,谢端逾进房的时候她也知道,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谢端逾站在床上看了她许久,他是不是在想当初话不应该说的那么满,不然现在也不用为难了吧。
许小福心里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她又察觉谢端逾开始脱衣,不多时就上了床进到了被子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