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扁扁嘴,勉为其难道:“那好吧。等会回家把盔甲脱了再抱”
话落,下一秒她却落在了青年的怀里。
鼻尖还是那熟悉的檀香混着牛奶香,依旧是那么的熟悉。
抱着怀里的女孩,闫梵提着一年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如负释重的感觉让他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
他的大将军平安归来了。
…
…
回家后的沈晚清洗了个澡吃了个饭,还不等她歇口气,下一秒就被闫梵给拉着回到了房间。
再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疲惫后,沈晚清推搡着拒绝,“行了行了,歇歇吧。”
再搞下去,她快要了。
身上的青年咬着她的脖子,“一年的离别,你真当就这几次可以偿还了?”
沈晚清原本昏昏欲睡的脑子瞬间清醒,“什么?!”
青年漫然轻笑,指尖微凉,“等待妻主回来的这段时间,闫梵偶然在佛经中看到了一个姿势,听说是”
他轻咬着女孩的唇瓣,“妻主就陪闫梵试试吧~”
七日后,沈晚清双脚打着颤从床上爬下来,她扶着腰转身看着床上的某人,狠狠地咬着牙。
歇过一日之后沈晚清来到了皇宫。
而皇宫里的女皇似乎早就猜到了沈晚清会来一般,早早就在那等候了。
就连女皇听到沈晚清要辞官离开的时候,女皇的神情也十分平静的应允了。
她明白沈晚清这一年做了什么,她这一年的时间不仅仅的收复了边疆那么简单。一年的时间她将整个边国全都默默收纳在了赢商王朝旗下,百年之内无人胆敢侵犯。
沈晚清和闫梵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曾经沈晚清问闫梵世上真的没有双全法吗?
若是从前的闫梵或许真的告诉她世间没有双全法,但如今……
抱着怀中女孩的闫梵叹谓着,双全法……成全了自己的内心,便是最好的双全法。
自惭多情污梵行,
入山又恐误倾城。
世间哪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不,这首诗不应该如此,而应该
多虑痴情污梵行,
入山何惜别倾城。
世间已得双全法,
如来卿我共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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