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有很强占有欲的男人。她今晚让那么多男人看了又看,瞧了又瞧,还唱了那么歌给他们听。所以他现在要她脱光了,只唱给他一个人听,满足他小小的变态心理。
林觅在床上裸着玉体,双臂微微掩着双乳,双腿并拢地曲着,认真地给他唱:“兰花指捻红尘似水,叁尺红台万事入歌吹。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牵丝戏)
唱完一段,他问这是什么意思?她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只管解释:“这首歌唱的是傀儡翁和他牵扯的傀儡,他们相伴然后分离的故事。牵丝戏我们小时候有啊,就是人在幕后拉扯木偶的表演。歌的大概意思是,木偶甘愿葬身火堆,让火焰燃烧自己,给老翁带来一夜温暖,可是等老翁醒来之后,木偶已经变成一堆灰烬了。”
刘正阳对这种风花雪月的故事不感兴趣,但他对她的身子感兴趣。他勾勾手,让她爬上来。她出于他的身体素质为他考虑,委婉说:“要节制。你要多休息。”
一举激起男人的较真欲。林觅被他放倒,迎上他近在咫尺的逼问:“你觉得我不行?”
哪敢?说他不行,还不是她受苦?她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摇摇头,“我怕你累。”
“呵”男人胸膛轻颤,黑眸清亮如斯。他伸手捏捏她因为酒醉绯红的脸,语气带着点危险,“我就算累,也有办法整治你。”
一根仿真震动肉色男性阳物在他手中微微抖动,那长度那尺寸教她喉咙滚了滚,怕是吃不消啊可他已经给假阳物戴上了安全套,抹了润滑液,往她的腿间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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