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哪?她不敢像一个疯婆子一样在他公司大喊大叫,便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支票也没拿,只落下一句:“我要见他!”
他怎可能听信别人的谗言,仅凭几张照片就误会她了!她是冤枉的啊!她哪有对谁说过他虐待她?
她走得飞快,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打车回到别墅后,她让保姆打过去,他也没接。万般无奈之下,她打给了刘妙龄。
刘妙龄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开车带她到了一处私家住宅,“这就是他们家。我不进去了,一会儿有管家在门口带你。我大哥在家休养着。”
林觅说了声谢谢,跟随刘管家穿过大花园,到了一幢别墅,上了二楼。
刘正艳在房里,靠坐在床头,面前支起一个小桌子,他在看电脑。房间里很安静,一尘不染的,林觅走过去,身子不受控地微微发颤。其实现在的天气并不冷。
他抬头了,刘管家把门合上遂离开。
“好点了吗?刘”她欲言又止,紧张地看着他。
刘正艳面色平静,并没皱眉,也不痛心疾首,控诉白疼她一场,他一脸“我们好聚好散”的神情,对她说:“容容没跟你说清楚?”
“不是”林觅上前,“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接受不了,前些日子他还对她好好的,带她出门吃晚餐,陪她逛街买东西,再过一阵儿,却要分道扬镳?
她可能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也知道刘正艳不可能一辈子养着她,但她无论怎样也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迷茫地看着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早已没了什么血色,惨白惨白的,不b生病的他憔悴。在刘妙龄的车里,林觅就在想,他们好几天不见了,他会不会问她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脸色怎么那么差?
他从前可是会因为她口角炎而责备保姆的人!
可是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按道理,不会这么快的啊!她什么都不知道!
刘正艳面不改色地告诉她:“我不需要像你这样的情人了。屡教不听,经常和别的男人暧昧,还对人说我虐待你。我何必?你自己走吧,我以往给过你很多好处,够你安顿生活了。”
他并不生气
他是失望!
林觅从他脸上看到了失望!
屡教不听?不,她没有!她急急开腔:“我没有经常和别的男人暧昧,是因为你不在别墅,王姨又回老家了,有人在门口骚扰我,我害怕,然后叫了人帮我——”
刘正艳一声“够了”让她住了嘴。但她还想说:“另外一个是我同事,我也不知道是谁拍的照片,都是借位,假的,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不信你去问他,你问他嘛”
他冷静地别开眼,林觅声音愈来愈弱,终于哭了出来,“我没有,我没有和他们暧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从没说过你虐待我啊那些,那些照片,是你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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