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在教堂唱诗班唱歌。我还读《圣经》,并且定期去教堂;只有在那里,人们才会探讨永恒的生命。他们会安慰人们,减轻他们的痛苦。在其他地方,你根本听不到这样的话语,但是从心底里你又是那么渴望听到它们。
我经常会梦到我骑车带着儿子穿越夏季的普里普亚季。现在,那里已
经成了一座鬼城。可是,我们骑着车,在城里穿梭,欣赏那些美丽的玫瑰花。普里皮亚季有很多玫瑰花,很大一片的乔木丛中点缀着无数鲜艳的玫瑰花。梦中的我还很年轻,我的儿子也还小。我爱他。在梦里,我忘记了所有的恐惧,就好像我一直都只是一名旁观者。
娜塔莎?彼得罗芙娜?维葛夫斯卡亚疏散时从普里普亚季城转移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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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铲与原子
我曾经尝试过将那段岁月的记忆梳理清楚。许多新的情感涌现了出来;恐惧,一种当你深入到未知世界时所产生的感觉,就好像突然之间,你从熟悉的地球到了陌生的火星。我来自于库尔斯克。1969年,他们在附近一座名叫库尔恰托夫的小镇上修建了一座核电站。过去,我们常常会去那里买食物;供应给核电站员工的商品总是最好的。我d还经常去核电站旁的一个池塘钓鱼。切尔诺贝利事件发生后,我经常会想起这些往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接到了通知,作为一名受过训练的纪律人员,我第二天就赶到了军队征兵办公室。他们翻阅了我的档案。你,他们对我说,没有任何和我们一起进行演习的经验,而且他们那里现在只需要化学家。你愿意去明斯克附近的一个军营进行一次为期25天的短期服役吗?我想,我何不趁此机会暂时离开家和现在的工作,出去待一段时间呢?早晨,我将会迎着清新的空气进行训练和行军。
1986年6月22日早晨11点,我带着已经打好包的行李和一把牙刷赶到了集合地点。让我感到无比惊讶的是,和平年代竟然会有这么多人赶来参与演习。我开始回忆电影中的场景;那真是不平凡的一天,6月22日,德国人入侵的日子。整整一天,他们都在教我们如何站队,然后打乱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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