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京岳天生一副诡异的体质。同龄的男生都会在街上瞧瞧姑娘、捡几本风化禁书偷看,但他却不曾对任何女生感兴趣。
女性玉兔只需父或母的血脉已能继承玉兔特征,但男性玉兔则必须是纯种。温京岳的母亲是玉兔,父亲是中原人。所以他理应能如中原人一样对任何女人产生反应,但他从来没有勃起过;而他对男子汉亦没生情愫。
既非玉兔、也非断袖,是有听说过这种毫无肉慾、叫「阳衰」的躯壳;他猜测自己大概就是带着这种阳衰的体质降生于世,永无法与人结合。
肉体无法带给他所谓的欢愉,但听人哭求却能牵起内心某种快感。
是以龚雅伶旖旎却欲哭的脸正好挑起他浓浓的兴致。
温京岳伸手撑在椅背上,右手扶着她的脸俯身凑近:「我将要做的事,对一般姑娘来说是一生的疮疤,但碰着你这样一只色玉兔,也许反而算是个奖赏?」
他的嗓音轻细的、麻麻的,震动了她耳窝,直钻她心坎里,即使她听不懂,一颗心还是怦碰怦碰的乱跳起来。
他拇指来回抚划她滑溜的脸颊,她全身便放松下来,眼睛更不由自主地闭上,竟偏起头温驯地用脸颊细细磨蹭他掌心。
抚摸落到下颚、嘴唇,拇指轻轻探进两片唇瓣之间;也还没做什么,她已彷彿受到牵引,牙齿欣然放松了,让他进入湿暖的空间。
舌头被外来的异物撩动,刺激了唾液分泌,不一会,已把他的拇指弄得湿答答的。
从鼻里透气,她发出了微弱的低哼,状甚陶醉。
嘴巴是敏感又脆弱的器官,他的手指撩弄着细薄的舌头与嘴唇,陌生的违和感形成一种新的刺激,她低哼喘息,舌头开始细细地左右撩动,舔舐他的指头,他便把食指探也进去了,上下挑逗湿软温暖的小舌头,搓弄摆布。
张着嘴巴使下颚痠累了,堵在口腔内的异物让她徘徊在喘气与窒息的边缘;但也是这种无名的不安配合着他温柔的戏耍,令她全身兴奋不已,小穴更湿润。
她不明白现在发生的一切,渐渐怯怕了,发出一阵似哭的呜咽,胸口的起伏随呼吸加剧而紊乱,捉住他的袖子却没意思推开。
小巧的嘴巴装不下分泌旺盛的唾液,一道湿痕自嘴角流下,好不妖媚。
他见状满意地笑笑,抽出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两指。
抖颤的吁一口气,她没有哭叫或挣扎,只是有气无力地挨在椅背轻喘,打量他的脸。
是尚未理解到自己是喜欢还是讨厌这一连串的侵犯?
他一边臆测她的心思,一边已忍不住伸手把她的腰带拉松。交迭的衣襟散开来,上衣滑下露出纤细漂亮的肩膊,还有贴身的弔带小衣。他不稍待片刻,再向她裙衩伸手。
「不要!」她惊呼一声,没有护住胸口,反只交叉了腿,双手用力按住尚未敞开的裙衩。
自小看惯了母亲赤裸着身子示人,龚雅伶从来没有对展露身体有任何恐惧,但是,下身正发生的事,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温京岳蹲跪下来凝视她惊羞的面容,深邃的眼眸看得她心上一阵虚弱,也忘了要反抗。他双手摸着她大腿内侧,轻抚着滑下至膝盖;掌温遗下馀悸,只消轻拨已分开了双腿,呈上了少女的隐私。
龚雅伶的大腿比他手臂还要幼细,皮肤滑不溜手,蜜色光泽在烛光之下游游晃晃,惊鸿一瞥之后又隐没在黑暗之中,能催眠任何男人的意识;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是两腿间的饱胀的小肉丘。摇摇曳曳的光源照亮蜜穴四周,稚嫩的阴阜尚未开始长毛,光溜平滑。
幽谷缝间沾着一串晶莹湿痕,沿细小却饱胀的唇肉滴流,一直涎落至屁股缝、腿间的裙里也湿了一滩。
「我没有尿尿!」她情急之下掩住他眼睛。
「我知道。」他平静道,挪下她的手:「这不是尿。」
「不是……?」她难为情的抬眼,确定他没有露出嘲笑的表情。
光线昏暗,却无碍他看清这稚气的身躯。她双手撑在身后,衣服尽敞,两腿依照他摆弄的姿态向他张开着,似在邀他一触。
伸手到她颈后解开弔带上的结,他把小衣也褪下了,完美无瑕的裸体便呈现眼前。
粉嫩的麦色肌肤泛发细致光彩、稚幼的身体刚开始发育,未有成熟丰腴的女性曲线,却是纯洁干净;胸部微微隆起,初长的乳球羞涩含蓄,而乳尖则是令人心动的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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