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扣住了他手腕却没拉扯,只是轻咬下唇、神情挑逗,叫他兽慾潮涌,猛然扯开她的腰带、粗暴地翻开包复着她胴体的衣服。
鲜艳的布料垫托着黝黑亮泽的肤色,沙漏形的身裁,纤腰惹人爱抚;小腹平坦,随着兴奋的呼吸,颤动起伏。双腿含蓄地稍稍夹起来,藏住了秘谷,却反更引人遐想。
阎山青两手缓缓上下轻抚她柔滑的皮肤,目光流连在她脸上、身上,怎也扯不开。
龚雅伶见他神态着魔,借机得意问:「难道你认为这不值得公诸同好么?」话音一落,他提了提眉,手上动作也倏然止住了。
「『公』……」他愕然怔一怔,才不悦续道:「为什么要公诸同好?」她见状不解,接道:「以二万两投标得来的艺园头牌,别人总会想看呀,难道要人家问出口才脱?」
「想看的话,自己把人赢回来!」他理直气壮道,她却是越听越急。
怎么硬要人出糗!
「若是值得欣赏,名划古玩岂会封起来收在角落中?」她幽幽道,轻叹一声草草地挽好衣服。
蹙颦尽显委屈之意,他看了又怎能不心疼?忙不迭挽了她腰:「最珍爱的收藏品不都是收起来,只供自己赏玩的吗?」手掌悄悄偷到她丰腴的臀部上,她却灵巧地闪身钻离他怀内。
回过神来,她已站身背对着他把腰带系回身上。
连楚楚可怜一招也不管用,她真气了,语气稍重,还是委屈的道:「既然阎少爷认为雅伶不该自暴其短,那我就听话不献丑了。」
他不肯就范,她也不要他好受。
「我哪有说你——」他看着她在角落中坐下,拒绝朝自己瞥一眼,顿觉百口莫辩,也困恼的闭嘴不语。
宝蓝色的肚兜还堆在地上,但他也没强要她穿上了。
她暗自明白他只是不懂玉兔的风俗人情,而非嫌弃她,但有些话总不得由自己说出口;先不说是头牌——她老大早就没再计较了——她还是有作为玉兔的尊严的。
瞥瞥阎山青忿忿不平的举杯干一口酒,仍是八丈金钢摸不着头脑的憨样;龚雅伶看着虽恼,却还是有点于心不忍、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无秸的愤怨困在车内挥之不去,龚雅伶再捺不住,把竹帘子拉起来。
阳光普照,一驱车上郁闷,她也能吸一口空气舒畅身心。
把目光投向阎山青,欲查看他脸色,却刚好对上他也小心翼翼的目光,龚雅伶连忙别过脸去。阎山青见她眼内始终是担忧,始乐了,斟两杯酒:「回来坐嘛。」
轻轻叹息一声,她也下气了,笑嘻嘻的挪身回到桌前,二人再没提起穿着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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