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作大死的季修同志,历经多少年摸爬滚打,识时务得很。只见他眼光内敛,带着叶肖瑾和谢沛匆匆走到蒋老先生身边,矮身便跪,叶肖瑾和谢沛事先得了他的嘱托也没念那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古板理,一起跟着跪了。
“蒋师,您找我。”其实,他不犯错的时候,见了蒋师是不跪的。以前在私校时,也只是犯错了会挨打罚跪,只是这次他见蒋师被气的狠了,不免自己先乖觉一点。
“迟了两分钟,一分钟五鞭,拉出去抽十鞭子再来跪。”蒋老先生年轻时就受过腰伤,六十六岁上旧伤复发就坐上了轮椅,坐了十来年依旧威风不减当年。
“哎哎,是,是我错了,这就去,您老稍等。”论识相,季修称第二没人能称第一,脱了外套就往外走。
叶肖瑾抬起头,想说句什么,被蒋老先生身后一直扮演柱子的李丽华一眼刀给钉在原地,又给咽了回去。
叶肖瑾和谢沛跪着,屋里另两个人一坐一站,蒋老先生不说话,谁也不敢张嘴。季修出去的时候带上了房门,叶肖瑾一副精神全汇聚到耳朵上,也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没过五分钟,季修就进来了,走路姿势跟出去之前还是一样,衬衣上也没见血迹,叶肖瑾心里稍松了松。他还是在原地跪下,等着挨训。
“这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俩大明星,本事在哪?”蒋师训人训惯了,讲话一向单刀直入,从不墨迹。
刚出去挨鞭子,执鞭的那哥们还想着只意思一下,季修知道蒋师动了真格,愣是让他用了十足十的力,现在后背火辣辣得一片,别的地方不显,脸上却是一脸的冷汗。
“蒋师,是我自作主张,他俩是被绑上梁山,是我的错。”承认错误季修永远积极,改不改就另当别论了。
“你知道行动组一直以来只要私校生,弄两个来历不明的废物进来,来给当花瓶看的吗?”
被人当面骂作废物,两只花瓶深刻理解了什么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往在业内,两人多少也是被称为“老师”的人物,现在跟这些人比,他俩的确算得上“废物”二字。
“蒋师,您走以后私校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近几年分来的那几个私校生,没出几次任务就废掉,我不敢说是私校的模式出了问题,但是私校确实不再是原来的私校了。”
季修要这两人进行动组一方面是不愿看到他俩年纪轻轻进了“养老所”,虚度了光阴,最重要的还是近几年来的私校生素质大大降低,折损率太高。私校自从蒋师退休以后便上交给上峰另行管理,现在已经不是他说挑什么人就挑什么人的时代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