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付臣一皮带抽到了他脸上,季修一直努力保持的清醒意识,“啪”得一下,跟断了线的弦似的,季修彻底丧失了意识。
花杰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他们这次走投无路,本以为付臣会直接下令他杀了季修便是,没想到竟还是把他带在身边了。花杰早就是个亡命徒,当年退役以后他悄无声息的得弄死了个以前的老对头,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却被付臣派来的人找上门来。不过付臣开出的条件极其诱人,他觉得自己就算没把柄在付臣手里,也会接受付臣的邀请。
其实现在花杰根本没必要再跟着付臣,今时不同往日,他根本不可能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只为了曝光他那点事。花杰之所以还跟着付臣,不过是因为他对季修的兴趣罢了。
光是听着,花杰都觉得挺疼的,不过他心里并没有多少同情之意,他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若是里面提着皮带的人是自己该有多么痛快。
付臣见季修已经晕了过去,才恍然感觉到自己这一番激烈的发泄,体力耗费也是极大。他本就没做过这样的活计,岁数也算不上年轻了,如今只得气喘吁吁得靠坐在床边。
他伸出一只手去探了探季修的鼻息,仍能感觉到细微的气流,付臣这才松了口气,抬头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
付臣把自己这口气喘平了才站起身穿好腰带,走出门去。
“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是吗?先给他补点葡萄糖,把那个药给他用上,千万注意别让他跑了。”付臣对一直站在门外的花杰说道。
花杰低低得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季修昏迷以后仍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只是双手在头顶上吊着。身上穿着衣服,看不出什么伤痕,倒是右脸和后颈上能看到几道鲜红的鞭痕,嘴角也破了。
花杰的瞳孔收缩着,他感觉自己喉咙都收紧了。如果不是付臣在这,他真想现在就尝尝这个尤物的滋味,必是比他以往试过的任何人都要美味。
季修醒来时还是躺在那张床上,身上仍然火辣辣得疼着。他动了动胳膊,还是被拷在床头动弹不得,左手被人打了吊针,正输着一袋液体。
屋里什么人都没有,季修脖子上的项圈还是那么紧,看来以后要习惯这样的状态了。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了,季修自己摸索着拔了针头。他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是勉强挤出来的。季修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用了药了,正昏昏欲睡的时候,花杰走了进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