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曜风在找着人时就把手机掏了出来,给宿姐发消息确认。
[曜]:找到了,等会就回来。
[宿绮]:没事,台里临时要播个新闻节目,得二十分钟后再上场。
[曜]:收到。
他收起手机,皱着眉看了几秒他后颈,突然把手背碾了上去,来回重擦。
先前标记者能力太次,白净脖颈还渗着两颗血珠,看得莫名让人心烦。
白淳眉头微蹙,忍着疼没反抗。
也就用力来回擦了两下,暖玉般的脖颈就浮起红痕,像是经不起错待的花瓣。
“我咬了。”闻曜风声音有点哑。
白淳闭着眼任由烈酒气息笼罩包围,此刻也在压着气音深呼吸。
他迷恋酒液对痛感的麻醉,以至于身体一接触这气味就有惯性反应。
犹如巴浦洛夫的狗。
闻曜风十七岁就进团做了练习生,分化前后压根没有谈过恋爱,咬腺体前多看了一眼,心里又骂一句。
操,这也太他妈犯规了。
他队友的后颈有一处绯色胎记,是绽放的半朵桃花。
如果是完整一朵,只会显得秾丽媚人,太艳俗。
这胎记偏生斜开半朵,多看一眼都让人有破坏欲。
白淳后颈敏感,此刻被温热气息一碰都会牵动神经。
他别扭地转开视线,声音冷的像在冰河里滤过:“找不到腺体?我指给你?”
闻曜风原本张开口准备咬下去,听到这话反而拉开距离,声线低沉:“白淳,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白淳意识到自己被误会了,侧身想看着他解释,却因为龙舌兰的烈香踉跄靠墙。
闻曜风拽住了他的后领:“别动,脖子都挡住了。”
带着弦茧的指腹刚好擦过腺体表层,激的白淳低喘一声。
闻曜风也听见了这一声喘息,喉结又是一动。
他们在无意识地一边浪费时间,一边不断深嗅对方的气息,贪心地只渴望更多。
就好像齿轮终于转到刚刚好的位置,咔哒一声契合扣死。
白淳扛不住标记期反应,拖到现在声音有点发抖。
“求你。”他记挂着工作,此刻温顺到反常:“时间不够了,宿姐肯定在找我。”
闻曜风沉默地又看了眼那瓣桃花,张口咬了下去,齿尖径直刺破腺体。
白淳登时身体绷紧似濒死的天鹅,瞳孔有一瞬涣散。
被这男人标记就像是龙舌兰酒尽数灌入血液。
是极致放纵的欢愉,是坠落般的辛辣狠烈。
融入肌骨穿透脊髓,仿佛要占有全部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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