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
“当年那个女人叫什么?关于她的信息你还记得多少?”时间紧迫,林亦然直接进入主题。
刘毅峰靠椅子上,翘二郎腿,右手剩下的三根手指,握着酒瓶,提起那段光荣岁月,眼里藏不住的欢喜,“叫苗蜜,啧!人比蜜更甜,知道我这些年为啥不结婚?”
酒精让人放松,酒后的人话总是很多,没人接话,他也能自顾自聊很嗨,“那脸蛋,那身段,没哪个女人比上她,吃过山珍海味,谁愿意回去吃粗茶淡饭,兄弟!不是我老哥跟你吹,我年轻时候睡过的女人——”
林亦然猜出他后面的话,会越来越无下限,及时咳嗦一声,止住他那些污言秽语,“只有知道名字?身份证号码知道吗?”
刘毅峰大笑,残手拍拍林亦然肩膀,“老弟,和你们处对象是不是跟查户口一样?我没事记她身份证号做什么?那天不是跟你说过,后来我去她老家找过她,邻居说她们全家搬走了。”
重名率那么高,凭名字寻人,如大海捞针,林亦然又问:“她老家哪个县?”
“青县,苗家村。”
“你最近有没有跟年轻男性接触过?”
刘毅峰手一指,“你呀!”随后一声叹息,“如果我和苗蜜那孩子活着,应该跟你差不多大,没准像你一样做人民警察。”话落,他眼中的荣光没停,仿佛所言为真。
“我今年23岁。”林亦然说。
刘毅峰想了片刻,“如果那娃还在,今年22,比你小一岁。”
“除我以外其他青年男子,接触过没?”
刘毅峰摇头,“年轻人谁愿意搭理我这糟老头。”
“身边朋友、邻居家有没有我这个年龄的男孩?”
“老张儿子24但人在上海,老李儿子21海南读大学呢没有了,其他都是女孩子。”刘毅峰将社交圈中所有小辈男孩全说一遍,絮絮叨叨讲了五六分钟,没一句有用信息。
林亦然手肘杵着膝盖,扶了下额头。“行,那你好好休息,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起身要走,刘毅峰拉住他,“警察兄弟,别走呀!”放下酒瓶,伸出残手,“我这手你得给个说法?”
孟佳:“大叔,等我们查到人会立刻通知你,现在还没眉目。”
“你们警察不是能调监控么?去张二狗家把他家门前的监控调出来,他说在监控里看见了剁我手的人,只要我还上欠他家的酒钱,他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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