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缓缓地摇了摇头。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找出最容易挤破豆荚的那颗豆,给他浇水施肥不断膨化,让这串豌豆荚自己炸开。”
孟佳瞪大的眼眸,渐渐恢复正常,“我懂了,沈立强的沉默,虽然长年累月受妻子压破照成的,但也能说明,他不认同张凤英她们的做法,不愿意和她们苟同,而且他是沈家唯一对沈忆慈有感情的人,所以沈立强是沈家最容易突破的人。”
顾寻点点头,“行动吧。”
孟佳又给宁水村,村长打了通电话,“老大,村长说沈立强当年跟镇上,叫王天的人一起去打工,由于时间比较久,不确定王天现在是否在家,我先去联系下。”
一小时后,几人来到柏城市一处正施工的楼盘内。
王天被工友从高处喊下来,见几个人是警察,略有惊诧,孟佳表明来意,他才渐渐放松,“那时候是我领老沈出来打工的,他怎么了?”
“沈立强没事,他小女儿出了些事情。”
“小女儿?”王天疑惑。
“他和张凤英在跟你们打工期间所生的孩子,”孟佳提醒。
王天困惑的表情,一圈圈散开,似乎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些许意味不明的笑。
林亦然捕捉到这丝细微的变化,追问:“沈忆慈和其他几个孩子长得不太像,比张凤英漂亮。”
“沈忆慈?那女娃的名子?”王天眼角笑意更浓。
孟佳:“嗯,忆慈还蛮好听的。”
“我和沈立强有些年没联系了,你们别看他不爱说话,其实他哄女人特有一套,满工地谁也比不上他,那女娃就不是张凤英的孩子,当然长得不像。”作为吃瓜群众,王天津津有味地回忆起当年的事。
几人靠坐工地的红砖上,顾寻递给王天根烟。
这举动使王天更放松,仿佛不是警察询问,而是朋友间扯闲话,“当年我们老板有个读大学的女儿,叫周慈。
她学摄影的,暑假来工地体验生活,人漂亮,性格也好,从不低看我们,没事和我们聊天,给我们拍照,大家都喜欢她。
沈立强平时话很少,也不搭理周慈,谁知他越这样,周慈越好奇,总主动和他说话,给他照相,一来二去,俩人不知怎么偷摸好上了。
有天老板突然带来一群人,气冲冲进宿舍,给沈立强暴|打一顿,要不是我们拦着,老板能打死他,那时我们才知道,这小子把老板闺女肚子搞大,害得小姑娘没法上学。
不知周慈看上沈立强什么,不肯去打|胎,非要嫁给他,还以死相逼。
老板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张凤英来了,周慈这才知道原来沈立强结婚了。
后来具体怎么解决的,不知道了,反正张凤英来没多久,沈立强就不干了,也没再跟我联系过。”
“周慈是本市人吗?”孟佳问。
“好像是,当年在柏城大学读书,现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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