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着,他突然眼睛一亮。
傅曜深来了。
阮糖急忙小跑向傅曜深。
他第一时间就看向傅曜深的手臂。
傅曜深此时就穿着一件白衬衫,手腕上的袖子被挽到手肘那,右手小臂那缠着白色的绷带。
阮糖看着,心揪揪的,很不舒服。
他下意识的用空着的手小心的避过绷带区域,轻轻地触碰傅曜深的手腕,然后抽了抽鼻子,问:“老公,疼吗?”
声音轻的好像怕会震到傅曜深的伤口。
傅曜深:“不疼。”
他目光落在阮糖湿漉漉的脑袋上,又下移往阮糖身上看去。
在看到阮糖那衣服还在往下滴着水珠子,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他牵着阮糖往电梯走去:“上去换衣服。”
站在电梯里,阮糖难受委屈又心虚。
傅曜深站在他的身前,抬手解开身上的白衬衫。
“把湿衣服脱了。”
他的声音很是严厉。
阮糖差一点就照做了。
他扁扁嘴,反驳说:“老公,你受伤了,快把衣服穿上,我这个穿一会没关系的。”
傅曜深拧眉:“脱了。”
阮糖倔强的不肯,站着不动。
傅曜深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他看阮糖不动,直接拿过阮糖手上才喝了两口的姜茶,递给东泽拿着。
然后上手去脱阮糖身上的湿衣服。
电梯里还站着几个傅曜深的手下,那几个人早早就转过了身背对两人,就连杨叔也背过了身子去。
阮糖扭了扭身子,不配合。
“我没事,我壮的很。”
傅曜深干脆强硬的固定住阮糖,“听话。”
阮糖瞪他。
傅曜深:“我手还受着伤。”
阮糖顿时不敢挣扎了。
身上的衣服被傅曜深快速脱下,紧接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快速地将阮糖的身子紧紧的包裹住。
白衬衫上还残留着傅曜深的体温,触碰到阮糖冰凉的身体,顿时让他舒服的一个哆嗦。
“冷吗?”
傅曜深上前一步抱住阮糖,试图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阮糖。
全身淋湿,阮糖自然是有些冷的,只不过他少年人又记挂着傅曜深就没把那点冷给放在心上。
此时被傅曜深抱着,他穿着傅曜深的衬衣,又被傅曜深紧紧拥入胸膛,他看着眼前光/裸而精壮的胸膛,感受着从傅曜深身上传来的源源热气。
鬼使神差的,阮糖带着撒娇说:“冷。”
他紧紧的也拥抱住傅曜深。
然后问:“老公呢?冷吗?”
傅曜深:“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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