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坐在马桶上舒爽的拉了一通,才终于舒服的站起来穿裤子。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是有四五个人进来。
阮糖没在意,继续穿自己的裤子。
“你也别生气了,别人背后有人我们哪里比的上。”
“看开一些吧老李,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话不是这样说的啊!我们在研究所多少年?那易星澜又在研究所多少年?他才几岁,再聪明还能比得上我们这些老人?凭什么把那么重要的实验交给他?”
阮糖推门的动作顿住。
易星澜?
他们在说易星澜?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理是这个理,但谁叫我们年级大,不能和人易星澜一样去卖屁股呢?就算我们年轻时,也没有这个脸面去做。”
“那个易星澜一个男的生的狐媚模样,一进研究所待遇比我们当年都好。我们里面当初谁不是一开始都先打杂,他倒好,一进来就当霍老的助手,现在又和霍老一起负责这最重要的项目。”
“他和小老板不清不楚的,上次我还看到他们在楼道里接吻呢。能和小老板这样,说不定他和霍老也不干不净呢,这些年你们想想霍老是不是对他护的紧,那副宝贝的模样呵呵。”
“他能卖一次屁股自然也能卖第二次屁股,反正都是卖,被一个人操和被两个人操也没区别。”
“听说他们这种圈子里的人最恶心了,经常群,这易星澜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说不定还得病了呢。”
“看他平时装的正经,眼睛却经常在所里勾引人,这种浪货……”
一句句的污言秽语。
被提起的易星澜的名字。
阮糖在隔间里面握紧了拳头。
“他这么浪,也不知道上起来是什么滋味。”
“哈哈哈,你疯了,你还想上他不成?”
“怎么不行了,他都能被霍老上,说不定我给点小恩小惠,他也能被我上。”
“你恶不恶心,不怕得病吗?”
“也是,不过别说,他那身段真的勾人,我上次在更衣室看到他换衣服,差点没硬……”
“上你妈!”
阮糖红着眼,气汹汹的一脚踢开隔间的门。
正在说话的几个有些秃头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不等他们回神,阮糖气势汹汹的拳头就过来了,重重的打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脸上,直接将男人给打的摔在洗手台上。
紧接着阮糖欺身而上,将那个男人给按住,继续挥拳。
“你他/妈的才被上!”
“你他/妈的才得病!”
“你他/妈的才不清不楚!”
“你他/妈的才卖屁股!”
“你他/妈的才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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