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沌的脑子还是没有理解傅曜深这些话这些行为是什么意思。
傅曜深又道:“别怕,放学我会来接你。”
此时的傅曜深很温柔。
就和他们往日相处时一样,眼神是温柔的,声音也是温柔的。
阮糖有点恍惚。
他觉得是自己在车上睡着了做的一个梦。
然后就更舍不得走。
他咬着唇摇头,眼睛通红。
傅曜深站起身,歉意对校长说:“糖糖可能有些不适应,我和他说几句话。”
校长:“好好好。”
他识趣的站起来,带着一干老师出去,将自己的办公室让出来,还贴心的将门带上。
只有两人的办公室里。
两人互相对视的。
傅曜深叹息一声,最后妥协的上前,指腹印上阮糖那正在发红的眼圈:“怎么又哭?”
阮糖摇头:“我没哭。”
他害怕又紧张的扑到傅曜深的怀里,“傅曜深,抱抱我,你好多天没抱我了。”
声音委屈的不行。
傅曜深抬手顺从的将人抱住。
得到了久违的拥抱,阮糖却又不高兴的扁了嘴巴,喃喃道:“我果然在做梦。”
“傅曜深都要把我送走了,怎么还会抱我?”
“这个梦真好。”
阮糖又哭又笑。
一直倔强的眼泪中午冲破牢笼,从面颊滑落。
傅曜深闻言却是一顿。
他心中再次叹息一声,然后放开阮糖,严肃道:“阮糖,这不是梦。”
阮糖却不相信:“这不是梦,你怎么还会抱我,还送我来学校,还说晚上来接我呢?”
“傅曜深已经对我很失望了,才不会这样呢!”
阮糖呜呜哭出声。
傅曜深无奈的拿出随身的手帕,温柔的替阮糖擦去眼泪。
然后将手帕塞到阮糖的手心里。
随即又不客气的在阮糖地脑门处重重的弹了一下:“疼吗?”
阮糖懵懵的捂住额头。
黑色的眼睫上还挂着一颗泪珠,随着他迷茫的眨眼而上下晃动。
傅曜深又道:“这不是梦。”
阮糖茫然道:“那为什么?”
傅曜深:“自己想。”
“你该去上课了。”
想了想,又道:“好好学习,上课时间不许想,下课再自己想答案,放学我来接你,不许到处乱跑。”
“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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