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行?」杜鸣春担心地扫了南潚回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对方苍白得透明似的,不止是脸,连手臂和腿部也是。
「我可以的,杜哥你出来是要去厕所?」南潚回这话已和遂客令没分别了,杜鸣春见状也只好举步离开,但步至转角位时他忍不住回头一望,南潚回依然站在走廊上,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有如一抺孤魂,流连在人间不知如何投胎。
杜鸣春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南潚回的脚下没有阴影也没有影子,就连整个身体都是凌空在空气之中。也许他太累了,杜鸣春这样告诉自己,也就放弃了去厕所找人的计划,改回房间倒头就睡。
明天他们就要加快研究,他必须养足精力才行。
翌日杜鸣春迟了起床,来不及给他们做早饭,因此所有人都吃不上平常的通粉炒面,便改简单快捷的吃牛油抹面包。杜鸣春不止一次向众人道歉,但没有人把这事放在心上,与其说他们不介意,倒不如他们的注意力都落在某人身上。
经过昨晚一事,南潚回的脸色已回复正常,反之是桂铃铃脸上的春色挡也挡不住,笑盈盈的双眸一直盯着南冲,一副巴不得整个人长在对方身上,明眼人一看就知发生什么事。
邓宇轩见到桂铃铃那样子,这才意识到对方会那么爽快脱掉上衣,根本是打着吸引南冲的主意,平白没事成了莫名其妙的助攻,让他在厨房洗碟子时骂了好一会儿。
杜鸣春没有插话,任着对方自顾自的骂天骂地,直到后来许是邓宇轩骂够,就改把注意力落在杜鸣春身上,毕竟他一意识到所处之地有除他以外的人存在,就会忍不住开口去刺激对方。
「没想到杜哥外表人蓄无害,但却这么有手段,才来到这鬼地方不到三星期,杜听夏午夜都跑了多少次厕所。」邓宇轩嘴角勾起欠揍的跩笑,漫不经心道:「年轻人是比较血气方刚,但这么多次也是会肾虚的。」
「大概杜听夏只是上厕所,他最近常说肚子有点不舒服。他吵到你了?」杜鸣春淡淡一笑,没有把邓宇轩的挑衅放在心上。
「没有吵到,只是有点妨碍我的晚上活动。」邓宇轩脸上闪过一丝暧昧,又把话题回转回去:「与其八卦我的私事,不如杜哥过我两招如何把人拴得这么紧?」
「你在胡说什么,听夏不过是长不大爱跟着我。」杜鸣春不以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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