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声的邀请。
杜听夏用力地吞了一下口水,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忍耐下去,否则他绝对会被眼前的妖精给搞死。
杜鸣春不用低头就感受到对方的手已经按捺不住,他嘴角勾起了满意的淡笑,花点心思下来还是值得的,刚刚的二哈样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一张让他迷醉的男人神情。
「呵呵……呜……唔……」
杜鸣春还没笑完,声音就被对方堵住了,与期说对方是吻过来,倒不如说是发了狠地舔舐吸吮,舌头虽然有吃痛发麻的感觉,但内心的狂喜足以盖过一切。
他们像是逃出铁牢的猛兽,失去理智地以吻诉说着对对方的索求,激情之中杜鸣春倚到杜听夏身上,杜听夏顺势让对方躺在床上,自个儿则是撑起从上方俯视着他。
「……我的脚还没好,你看着办。」
杜鸣春说完这句就一把拉下杜听夏,接下来的事就正如南潚回所说的,是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无论是谁都不容打扰。
杜听夏睁开眼时天色已暗。
他若无其事地打了一个呵欠,眼角还带着□□后的满足,侧头望向床上还在沉睡的另一人。
杜鸣春几乎把头埋在被子里头,杜听夏拉了拉被子,又把被扔到一边的枕头递过去,睡梦中的杜鸣春像是感应到有东西被硬是塞过来,配合地抬高脖子,咕哝了几声,头躺到枕头上又重新睡回去。
杜听夏看着这样子的杜鸣春,只觉对方的举动有如撒娇的野猫,然眼前这只和外头的野猫可不同,这只鸣春猫是自己的专属,旁人来抢他打死也不会放手。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对方全心照料自己的样子,也许是对方总是想着要把最好给自己的那份柔情,什至也许从第一次相见时、对方望过来的那双充满暖意的笑眸,当他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心神已被三个字占满了。
那三个字,自然就是「杜鸣春」。
他一直以为自己顶多是兄控,但青春期没少做的梦告诉他,他对杜鸣春的情感,早已超过一个兄控对哥哥该有的感情。
杜鸣春是个很温柔的人,对他的任性要求几乎是全盘接下,那么他的情感呢?会不会也是抱怨一句「你这小子」然后又坦荡荡承受下?
他不能接受。
他不能接受自己是用爱情的目光看着杜鸣春,但对方却是用温情的视线回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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