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死者的遗产都没要。
难不成还真是看上了死者的命格,想来旺旺自己?
里面徐季已经失去耐心了,问他:“你说你没参与,那死者赵旭旭又是谁选定的?难道不是你给他算出了三个日子让他照着找人吗?”徐季指指侧面抗拒从严的标语,“你不要消耗我们的耐心,我再问你,这样的事情还有多少?”
道士卸力,倒在靠椅上:“没有了,想铤而走险赚一笔大的,没想着报应来的这么快。”
徐季和何萌出来复看这个道士的录像,方可棠凑过去跟他们一块,看了一会感叹道:“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多信教的,堪称科幻。这些信教的人都不想想这东西这么邪乎还要科学做什么,都图什么怎么想的啊,每天都去观里跳大神做法吗?”
徐季给他一个脑瓜蹦更正他的话:“永远不要因为一个人而妖魔化一个群体,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做出这种事情是梁敢自己心思不正的问题,跟他信教与否关系不大。佛法道法都有劝人向善,梁敢没做到但不代表其他的信徒不做。所以不了解就不要乱讲,任何不危害社会安定的信仰都是值得尊重的,有它必须存在的理由。”
方可棠缩了缩头,糯声嗯了一下。糟糕!又被徐季批评了呜呜呜。
徐季看他这样子也知道他听不进去,叹了一口气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掰扯这小少爷的思想。
审讯结束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同桌给方可棠打了电话说想过来跟他见一面,想也知道是来问薛茜茜的事情。方可棠跟徐季打了招呼说了一下,徐季让他直接和他朋友一起吃个晚饭,自己一会儿应该没有带他吃饭的时间了。
方可棠答应,回办公室在徐季桌柜里拿了他车钥匙。
左右也是微信里经常聊天的老同学,两个人见面实在是没什么闲话好聊,方可棠一直被动的持续输出着所有跟薛茜茜有关的事情。
“太不算人了吧这狗男人!”同桌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方可棠哎呦一声,左右歉意的看了看后把他按住说道:“没事,警察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事儿薛茜茜一直是拒绝态度,那个道士也说了,薛茜茜一直在拦着,刚开始转钱一直拖就是薛茜茜不让。就是个从犯,判不了太重。”
这话没起到安慰作用,同桌依旧愤怒:“她都阻拦着了,不给她发个锦旗就算了,还当她是什么从犯!”
方可棠用一种爸爸对你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你这法盲程度,不输三年前的我。”
方可棠晚上还要喝好酒,不想跟他一起痛哭流涕灌橙汁。快八点的时候方可棠终于把这人的泪聊干,把人哄了回去。
啧,没想到,痴情仔啊这人。方可棠一边嘲笑着同桌多少年了还对一个嫁人的暗恋对象念念不忘真是没出息,一边雀跃的开着车,想着一会儿见到徐季了要说些什么甜言蜜语来持续输出一下自己的心意。
怎么才能逗徐季哥哥笑一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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