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姜晓堂便冲了出去,大骂,“你们干嘛呢?这么多个打一个!”
陈振辉闻声停下拳头,看见姜晓堂,又拿他开涮:“我说怎么光见着这小子没看见你!你俩不是连体婴吗?他偷我们衣服!是你撺掇的吧?”
“哪个变态会偷你们衣服?”姜晓堂回道。“我来可就看见你们一群人衣服穿的好好的打他一个来着啊!陈振辉,你可真有脸!”
“谁知道这娘们唧唧的臭小子想什么呢!”陈振辉骂道,“我们这么多人可都看见他偷了!”
“我!……不偷!不偷!”一直没吭气的林逆涛却突然发声。
“陈振辉,你可听见了啊。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山里娃,回头给你爹知道,看他怎么收拾你!”
陈振辉怒极,明明是他在打小偷,怎么就变成他欺负人了,便指向姜晓堂,“九成九是你这王八蛋在搞事!那个软蛋我先放他一马!姜晓堂!咱俩单挑!”
姜晓堂也被呛的火冲脑门顶,向前一迈步,“谁怕谁啊!”
正说着,那蹲在地上满身脚印一脸泥的林逆涛却突然站起来,捡起一颗石子便朝陈振辉扔了过去。
“哎哟!”肩膀被打得吃痛一歪,陈振辉回头,就看见刚还怂成一个球巴不得钻进地缝的小子居然敢站起来瞪着自己,立马火冒三丈。
“敢偷袭我?弄不死你!”陈振辉大骂着挥拳扑向林逆涛。
林逆涛却不避不躲,沉下身子扎紧马步架手挥开袭来的拳头,再顺势一转身一个肘击压到陈振辉背上,陈振辉立马脸着地跌了个狗吃屎,心头大怒,鼻血都顾不得擦直接又翻身跃起再挥拳冲向林逆涛,谁知他还是不躲,对着扑过来的陈振辉腰间一个正蹬,直接把陈振辉又踢坐到地上。
形势转变的太快,现场观众都懵了。
姜晓堂却在心里暗笑,“总算让他俩打上了。”
几个小崽子在湖边打的热火朝天,几个爹却在酒桌上推杯换盏不亦乐乎,且酒局还正好是给陈振辉的爹组织的,缉毒队的人还全都在。
“老陈!恭喜恭喜啊,到了源州可就是我们的上级了,怕到时候就跟你喝不上了。”
“就是,再给教导员满上啊,总算不用天天憋着尿蹲点守人了!来!领导!干了这杯!”
“来!陈哥咱也喝一口,想当年一起进队,这一晃多少年了,以后到哪也不能忘了缉毒队的兄弟啊。”
陈立彬笑着一一应了,一杯接一杯的饮尽,一点没含糊,酒里有高兴、有无奈、也有不舍。
他原是临潭公安局缉毒队的教导员,但今天临潭公安局政治处一纸调令下来,他借调源洲市公安局刑侦队的事情便成了,下周就要去报道。缉毒队的兄弟们便撺掇着要庆祝他跳出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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