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他们递了什么案情情况,必须交代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估计他俩把货截在源州,除了方便你帮他们查处置,还有别的用意。”
傍晚,姜明远和吴劲松、张程勉一起走出看守所监区大楼,满脸阴云。
和他们预想的差不多,赵春平只管看赌档收水钱,所有的事情全听龙哥安排别的一概不知情也没参与。
吴劲松讯问到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赵虎的情况时,他还一脸莫名其妙的替赵虎辩白,说他虎子哥跟他这个小混混不一样,只不过是个老实巴交的运输工人,挣得都是奔波劳累、风餐露宿得来的辛苦钱,绝对不可能参与组织违法犯罪。
结果三人走到看守所停车场,便与他老实巴交的运输工人虎子哥撞了个对脸。
停车场一角,赵虎从一辆整车进口的三菱越野车驾驶位上下来,再不经意的朝姜明远三人一瞟,又立马惊喜又熟稔的快步走过来,赶紧摸出烟盒笑的见牙不见脸的,朝姜明远递烟过来寒暄:
“姜队长,您怎么在这啊?”
姜明远三人一愣,连忙伸手一避说“戒了,谢谢。”又问道:“赵师傅是来看赵春平的吧?”
“是啊,是啊……”赵虎立即痛心疾首的骂道,“这个不争气的混账玩意,去年就被处理了一次,谁知道他死性不改今年又被抓进来,哎,但通知家属过来的是姜大哥队上的人吧?我记得他就开开赌档挣带点小钱啊?什么时候也开始吸上毒了?他要是敢吸毒老子绝对饶不了他,任凭姜队打断他的腿!”
姜明远:“赵春平的吗啡试纸尿检结果呈阴性,我的同事应该已经告知过赵师傅了,而且打断他腿这件事涉嫌故意伤害是犯罪行为,我们警察可不敢干,只能劳烦你们家属多给他讲讲道理下手管教!”
“是!是!姜队说的是!都怨我没管教好他,让他走了歪路!但他终归是我弟弟不是,这不天寒地冻的看守所那监室里被褥又太薄,知道他被抓进来我这做哥哥的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赶紧上来,给他多带点厚衣服多交点钱,让他在里面日子稍微能好过点,您看,“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咱公安局里也管用不是?”
“你!”张程勉一个没忍住捏拳往前迈了一步,姜明远伸手一拦,又笑着看向赵虎:
“看守所里监管的,都是待查待审的涉案嫌疑人,条件是差了一点,比不得炼铁厂运输队,奔波劳累的辛苦几趟,就连这么好的进口车都开得起,哎,你这车得60多万吧?看你跑一趟车可比你兄弟开赌档来钱快得多了,还不用担心吃牢饭。”
“那是、那是……”赵虎笑着说,“厂子里效益好照顾我们呗,可惜我挣得却没法给姜队长分一点,白辛苦姜大队长跟了我那么多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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