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
话说完,熊爷手下转身要走
“哎!你不怕我跑了吗?”姜铎喊道:
“跑?”那手下回头像看大傻子一样看向姜铎:“你问问你旁边那个,跑得了吗?”
话说完,便留下姜铎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站在破烂的房间里环顾四周。
这里,姑且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练拳场吧,垫子、沙袋、脚靶、橡皮轮胎样样俱全,还有一个积了一层厚灰的拳台,角落里甚至散放着几只护具和拳套。只是沙袋漏沙、拳套漏棉,拳台围绳絮絮绺绺破烂不堪,到处都有一股腥臊刺鼻难以言明的味道。
“你欠了多少?”
熊爷手下一走,那被叫做九鸟的立即笑眯眯的靠过来同姜铎搭话,嘴里喷出的铁锈腥味却差点没熏姜铎一跟头。
瘾君子
姜铎边皱了皱眉有些嫌恶的看着他,边走向拳台边的凳子想要坐下歇一歇,谁知屁股还没挨上凳子边,那人却惊叫起来
“当心!”
姜铎一愣,僵着身子一低头,才看见凳子面上露了馅的海绵底下放着一支注射器,针筒里隐隐还有一些红白掺杂的液体。
“耗子的针管老是乱扔,你活动的时候可注点意啊,耗子他整个就是一病毒库,脑子都嗑坏了,我好久没见他去河那边的疾控中心领药了,你也少招惹他。”九鸟浑不在意的拿起针管随手扔进垃圾桶,再看向姜铎,
“哎,你到底欠了多少?十场拳。是你能耐大啊还是惹的熊爷不高兴了要弄死你?”
姜铎还青白着脸色半悬着屁股僵在那,半天没缓过劲来。
万一,这一屁股真坐了下去,自己会被推到多么绝望的境地,想到这,姜铎浑身爬满鸡皮疙瘩,冷汗一层层的心惊肉跳又后怕。再看向云淡风轻的救了他一命那人,似乎没什么戒心和敌意,便用力咬咬嘴皮定定神,才笑着说
“谁他妈欠钱了,老子是见义勇为进来的。”
“啥?”九鸟立即很感兴趣的凑过来,“你放什么屁?在这种地方还装什么好人?问你的呢,你欠了熊哥多少?”
“那你呢?你又欠了多少?为什么不逃跑?”
闻言,九鸟认真的把手掌打开掰着指头算了半天,又一脸憨厚的笑起来,“记不清了,也跑不了。没身份没证件没钱,也没有特区邀请函和暂住证,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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