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边的姜铎悻悻的低下脑袋,摸摸了鼻梁,“我妈怎么可能费这个劲,是我怕你哪天突然回来却没地方去,便请人每周过来打扫一次。”
姜铎的回答,像滚落的山石那般沉甸甸的砸进自己心底,心底空白了片刻后,浓重且剧烈的感情潮水一样瞬间倾覆而来,淹没住全身。
林逆涛按捺不住的转身扑向姜铎,将他整个抵靠在门边,边急切的撕咬他的唇瓣,边在他耳边拼尽全力的低吼:
“我爱你,姜晓堂,我爱你。这三个月,这八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可我动不了,你明白么,我动不了,我骨头都断了,我一直躺在烂褥子上背上长满了褥疮,疼得我直哭,那时候我就只想让你再抱抱我,再喂我吃颗糖,跟我说不痛了,很快就好了。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尔扎都惹却跟我说我家着火了,我没有家了。姜晓堂,我爱你,我爱你……”
最后几乎是低低的哭咬出声,林逆涛边拼命往姜铎身上压边拼命蹭他的腿,在一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不要脸的凑到他的耳畔低声道
“你不是说我活好么?可我真的从来没有跟别人好过,八年来我只想着你,让我好好伺候伺候我们姜大爷成不成?”
“你真是想要我的命吧?”
姜铎埋头恶狠狠的咬到小涛脖颈间,边用牙尖抵住他微凉的皮肤使劲搔刮着,边环住他的腰际把手探进T恤里,再去拉扯他的裤带。
两人紧紧拥着在小屋里横冲直撞,碰到桌角,抵到衣柜,磕到门板也全然顾不得了,不一会,便一齐跌倒在1米2宽的小床铺上。
姜铎像只即将烧开的热茶壶一样浑身直冒白烟,眼睛都绿了。额角边的青筋一股股翻起来,错落且狰狞,鼻孔里喷着粗气呼吸急重,趴俯着隔着T恤便一通急切的撕磨啃咬,半晌后,他却突然挺直上身,半跪半撑的跪俯在小涛胳膊旁边,拉开一段距离,两只眼睛却刀子一样戳在他身上,再伸手使劲扯掉自己的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部。
身上一轻,林逆涛立即难耐的手肘一撑床板稍稍抬起上身,整个人一偏便缠抱住了姜铎的腿,再贴过脸颊伸出手,摩挲着蛇一样的往上游。
脚边灼人的气息和低喘声在黑夜里撩拨的姜铎快要失心疯了,谁知刚欲倾身而下,一阵脆生生叮铃铃的钥匙声响起,惊得自己和小涛脸色一白心底一跳,瞬间僵直了动作,愣在当场。
两个人都不敢动了,急忙竖起耳朵警觉的听着,似乎是有人进了屋,先放钥匙,再换鞋。紧接着,门缝里有客厅晕黄呛眼的灯光漏了进来,之后便是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夹杂张丽红絮絮叨叨的嘟囔声。
“鞋都在这,人跑哪去了?姜铎!既然在家你怎么不开灯啊?你躲在小屋里干嘛呐?我敲了多大一会门,你没听见啊?这会才九点不到你就睡下啦?你吃过晚饭没有?”
姜铎和林逆涛都吓傻了,手忙脚乱的翻坐起来,边慌乱着边轻手轻脚的到处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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