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怂,我没能耐日断你那两条钢筋做的腿,只能给你弄一身子牙印,脸蛋儿也给你印上,我看你到时候还好不好意思再跑?”
话说完,姜铎当真对着林逆涛的脸颊绵长又深沉的啃了一口,啃完还用舌尖得意的扫了一扫,留下几个浅浅的红痕和满脸口水。
林逆涛被他搔磨人的齿尖和孩子气般较劲又直白的情话逗弄得咯咯直笑,边攀着他的脖颈凑过去,边喘着粗气笑着说,“我老公不怂,我老公一亲我我的腿就断了,只能挂在他身上,哪儿都去不了。”
私密空间里,两人越吻越深,越吻越浓。小院当间,热烘烘的温泉池面在寒凉的空气中笼上了一层细白的雾气,池边的人放肆的亲吻着,亲成了夕阳未落时,亮堂白日底下,寡廉鲜耻的样子。
绵长深重的一吻后,眼见小涛迷糊软糯、眼神恍惚的挂在自己身上,姜铎意动难耐,伸手就去拉扯他笼基的结口,再在他耳畔呼吸粗重又急切的闷声说,“涛儿,大美女,陪晓堂哥下去泡一会好不好?”
“不好!”
听见这个,林逆涛惊出一身冷汗立即清醒过来,小脸瞬时吓得煞白,急忙按住姜铎作妖的手。心忖着下了池子自己的腚部一准得开花,只得讨饶的看向姜铎,
“哥……我错了,整一天了,真的不能再来了,刚坐那石头上我都不敢沉下屁股,腰也疼腿也酸,我看着像没事,实际上是我咬牙硬撑着装佯的,让我再歇一会行不?”
这话真不是欲擒故纵再开玩笑,这种事情上,他和姜铎都没什么经验手十分生,一着得趣,两人又不知道节制的胡天混地着来,自己早就被摆弄的骨头缝都是酥的。
偏偏姜铎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食髓知味,战斗力简直爆表,一整天凶狠的弄自己就没见他特别累过,自己练斌道,在使用肘击、膝击和腿法时,对体能、灵活和柔韧性都有很高的要求,但自己万没想,这种柔韧性有一天能在那档子事上,救自己一命。想到这,他立马小脸一垮,讨饶一般看向姜铎:“哥,真的,别再来了……”
大抵在这种事情上,身为雄性都有点计较和争勇,眼见凶狠硬实钢筋铁骨的柴刀竟然也有认怂服软的时候,姜铎莫名就觉得心情很舒畅,心底很愉悦。虽然憋得难受,却也宠溺又居高临下的揉了揉小涛的脑门,勾着他的头发凑到跟前,先亲亲他的脸颊,再坏笑着在他耳畔低语污言:
“乖,老公心疼你舍不得弄你,可老公多难受啊,我记得,是谁说的来着?以后要把活儿练好了让我再也离不开,要不,咱再练习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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