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姜铎眉毛一挑,坏笑起来一沉身,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咯吱他腰侧的痒痒肉,在他耳畔轻声说:“邻居干嘛呀?直接让我住你身上得了呗。”
“别闹!”林逆涛臊红了脸哭笑不得,轻声问:“昨晚我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你把我扛到床上的?”
“哪能用扛啊?!”姜铎一撇嘴小声惊叫,“我们涛儿是让晓堂哥抱上来的,哎嘛我的小祖宗,提起这个我就来气,就你那身腱子肉和你那钢条似的腿,怎么就能那么死沉?光看着瘦了吧唧的,差点没把我腰弄折了。”
听见这个,林逆涛眉目含笑的看向姜铎,在伸手搭上他的腰际,弯曲手指轻轻画着圈
“要不,我给你揉揉?”
姜铎惊恐得连连摇头向上一抬腰,恨不得离他那对钢钳八丈远,“你自己啥手劲自己心里没点数?留着我的老腰以后好好伺候你不好吗?非得弄断他?”
微微眯缝起眼睛,林逆涛抬手一勾姜铎的脖颈将他拉回身前,清浅又甜腻的笑着附到他耳畔,转着音调轻声说
“干嘛以后啊?现在呗,晓堂哥,我歇够了,要不,咱俩试试昨晚那生蚝管用不?”
“哥用得着那臭烘烘的玩意儿来提精神么?”姜铎低骂一句,一口咬到他下巴颏上。再弓腰埋着脑袋抬眼瞅了瞅身前的林逆涛,却见他偷着鱼腥的猫儿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银牙咬上唇瓣正等着自己,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妖精!”
等两人撕磨够了,正好日上三竿。
撑坐在床上倚靠着床沿,平复粗重的呼吸,姜铎满脸历尽红尘劫,惟有道心似铁的高深与悠远……只是手指仍然舍不得从“红尘劫”背上下来,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林逆涛漂亮的背肌和伤痕游走。
“今天涛儿想怎么过?出去逛逛么?”
趴俯在身侧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从棉厚松软的枕头上抬起来,莫名的看向姜铎
“出去?上哪儿?”
“哪儿都行。”姜铎一掀被子,靠拢林逆涛,照着他的脑门顶吧唧又来了一口:“和你在这儿待着我老忍不住,死你身上可怎么办?”
林逆涛咯咯笑起来,伸手抱住姜铎满脸捉狭的看向他,“咱们姜大爷居然也有怕的时候?”
“怕!怎么不怕?怕死你个大美女了!”姜铎一挑眉,边斗牛顶犄角一样用脑壳去碰林逆涛的额头,边用手掐他的腰肉。逗得他抱住肚子防着姜铎到处作妖的手,咯咯直笑着连连往后缩。
两个人在一起,智商和行为一齐跌到学龄前儿童水平线下,把酒店宽大的床铺当成游泳池一样瞎扑腾着打闹了半晌,直到林逆涛用一摞大枕头挡着自己连声告饶,直呼屁股疼腰酸腿软求姜大爷放过,才一齐重重的往床铺上一靠,脑壳顶着脑壳,收不住笑的直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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