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铎!睡着了呀?想什么呢嘿?该下车了!”
炸雷一样的嗓门把姜铎从低沉疑惑的情绪里拉了回来。他皱眉看向车窗外,原来大巴车已经到站了。
来车站接他的毕学军正敲打着身侧的窗户叫叫嚷嚷,他急忙站起来,把行李架上小涛的旧包拽下来甩到肩上,走向车门。
“你车呢?你不是开车回去的么?”
“抛锚了。”简单的回了一句,姜铎便和毕学军一起走向客运站停车场,问道:“今早例会上老路臭骂了我没有?为什么这会儿又突然通知要去市局开会?害老子迟到的事情暴露了不说,连回队里换制服的时间都没有。”
“没当着我们的面骂。”毕学军笑起来,“但估计李猛副局长那他给你长了不少脸,姜神经,把脚缩一缩准备好穿小鞋吧,往后三个月,你要想过个清净周末,就只能周一到周五玩命加班审案卷了!”
“我就知道!”姜铎愤恨的骂了一句,再把手里的包扔给毕学军,“今天市局这个会是什么意思?谁主持?咱们队哪几个人去?”
“我靠!你这包里装的啥啊!砖头啊?”没做好准备以为只是个普通包的毕学军,被整一背包砰砰磅磅的东西砸得手一闪后撤了一步,又连忙双手提起来甩进后备箱,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才说道,“就通知了你、我和老正,路大人带队。不知道啥内容,神神秘秘的。”
上了车,姜铎抱着小涛给他的保温盒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等了半天,却没听见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他狐疑的转身看向毕学军,谁知脸刚转过去,就被毕学军满目含春、一脸荡漾的盯着自己的神情唬了一大跳。
“你有病吧?开车啊。”
“嘿嘿嘿……”毕学军既没搭他的茬也没去拧车钥匙,而是突然伸出手,指着姜铎淡蓝色衣领底下一点特明显、特招摇的红痕,笑的一脸贱:
“女朋友够热情的啊?我说你怎么不声不响的突然跑回老家,连周一早上路大人主持的集中学习例会都有胆量玩失踪,原来是春宵苦短啊!”
砖垛一样厚的脸皮难得也有透红的时候,姜铎急忙抬手捂住毕学军指尖对着的地方,在拽了拽衣领,顿了两秒才看向他,也笑的一脸贱,
“开车吧单身狗,再迟到一次小心你也跟我一块穿小鞋。”
“艹!你才是狗呢!”毕汪汪炸毛,恶狠狠的一拧车钥匙:“被人啃了这么大一块印迹还到处炫耀,你们这种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的,就应该原地爆炸!”
………………
小车往西。
姜铎笑看单身汪毕学军气急败坏的给自己当司机,再打开保温盒,拿出水煎包,边吃边恶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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